属灵伟人小传 戴德生(6)
又有一个星期六晚上,戴德生要付房租给房东费兰太太(Mrs.Finch),她正等着钱用。戴德生原本可以提醒哈迪医生发薪水给他。但是戴德生认为,这样作是信心不够的表现,实在没有资格到中国作差传工作。当天下午,哈迪医生跟戴德生谈论一些灵性的问题,他谈完话忽然想起,忘记付薪水给戴德生,他已把收到的现款存进了银行。 戴德生的失望是可想而知的,他照常仰望神,仍然读圣经,准备明天主日到几处地方讲道。他的心灵接着平静下来,没有让老板拖欠薪水的事纷扰他的心。 晚上十时,当戴德生正要熄灯就寝时,突然哈迪医生来找他,告诉他有一件奇怪的事,就是有一个很有钱的病人刚来付款。哈迪医生把收到的钱,付给戴德生应得的薪水,戴德生立即将房租付给女房东费兰太太。 戴德生为着这件事,满心喜乐地赞美主,知道他到底还是可以到中国去。戴德生认为这并非一件小事,日后他在极大的困难中,不管在中国和其它地方,每忆起这件事,总是给他带来安慰和力量。 第六章、开始装备自己 一八四九年十二月圣诞节,当戴德生的妹妹阿美丽雅从学校回家度假的时候,带一位学校女音乐教员玛丽莲?斐恩(Marianne Vaughan)。玛丽莲非但美丽动人,弹得一手好钢琴,并且歌声婉转,扣人心弦。戴德生一见玛丽莲,便为之倾心。在整个圣诞节的假期中,玛丽莲、阿美丽雅、戴德生三人策马在英国的皮克区(Peak District)驰聘,到假期完时,戴德生对玛丽莲的爱慕,更进一步加深,戴德生已经对她到了非卿莫娶的程度。 当戴德生在赫尔市哈迪医生的诊所作帮手的时候,由于赫尔离开玛丽莲教音乐的学校的所在地巴顿(Barton)很近,二人也就保持来往,情感更加亲密,戴德生实际上是陷入爱河中。可是,戴德生是一个奉献的人,被神呼召到中国去传福音,而玛丽莲却对中国的差传工作毫不关心,她既不支持,又不同意戴德生到中国去传道。她有时问戴德生:“你非到中国去作差传工作不可吗?”言外之意,显示她喜欢在英国过安逸的生活。 在这期间,戴德生往访玛丽莲时,认识了玛丽莲的另一同事,名叫伊利沙白?西森(Elizabeth Sissons)。伊利沙白和戴德生碰过几次面之后,伊利沙白向别人坦言,戴德生是她心仪的对象,戴德生也敬重她。 一八五一年十一月,戴德生为了锻炼自己过节俭的、有纪律的生活,将来好适应中国的艰苦环境,于是离开哈迪医生的家,住进一个喧闹的船坞地区,叫污水边(Drainside)。戴德生在污水边,住在柯丁咸排房三十号(30,Cottingham Terrace),向该屋子的女房东费兰太太(Mrs.Finch),以三先令一星期的房租,租到一间简陋的房间。 戴德生住进这样一个贫民区,超出了玛丽莲所能忍受的程度,使他大失所望,原本已经山盟海誓的一对情侣,至此宣告破裂。戴德生在一八五一年十二月十六日,致信妹妹阿美丽雅,述及他当时的感受:“有一段日子,我是难受到极点,甚至想放弃一切。主日,我独自坐在手术室,开始默想神的爱。他完全征服了我,使我谦卑下来。他的爱融化了我冰冷的、僵硬的心灵。” 一八五二年五月,《拾穗者》通告,中国协会 (Chinese Society),改名为中国布道会(Chinese Evangelization Society),并声称德籍传教士罗存德(Wilhelm Lobscheid)是中国布道会的第一个传教士。中国布道会的组成人员,大部分都是弟兄会的企业家。 在赫尔,朱克斯带领的弟兄会,这时候印证了戴德生的呼召。戴德生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辞去哈迪医务所的职位,于一八五二年九月二十五日,到达伦敦。同年十月底他在中国布道会的赞助下,到伦敦东区(East End)的伦敦医院(London Hospital)学习医科。 每逢主日,戴德生都到布鲁克街教堂参加弟兄会的聚会,负责姊妹史达西小姐,看到戴德生过分劳累,总是接待他到她家里休息,并且让他独自安静,不让别人打扰他。 戴德生为了锻炼自己将来去面对艰苦的差传工作,每天只吃一块面包,几个苹果,每天还要步行四英里的路到医院。这样刻苦的生活,只有六星期的时间,戴德生因解剖尸体时不慎感染到细菌而病倒。被迫回老家巴恩斯莱养病。 戴德生身体稍为康复,就透过弟兄们得以有机会亲自向弟兄会的领袖戚伯门(Robert Cleaver hapman),说出自己对中国的负担。 一八五三年初,戴德生重返伦敦,戴德生这时才考虑到一个人单身到中国去,远不如有一个伴侣相随,可以互相照顾,他于是鼓起勇气,再次与玛丽莲重继前缘,结果两人再次订婚。玛丽莲虽然有意追随他到中国去,玛丽莲的父亲斐恩牧师(Rev.Vaughan)却坚决反对女儿出阁到遥远的中国去。结果第二次的婚约又告吹。本来就心仪戴德生的伊利沙白?西森,奈于自己是玛丽莲的同事,已往不便向戴德生有所表示,如今玛丽莲正式退出,就送戴德生一些画册,以表慰问之意,戴德生在离开英国之前,也送伊利沙白一枚胸针,作为定情的信物。 戴德生既有多田咸弟兄会的印证,复经过了弟兄姊妹的恳切祷告,弟兄们就催促他尽快动身到中国,内中有一个弟兄威廉?柏迦(William Berger),也衷心支持这项差传工作。 柏迦是英国极为有名的柏迦淀粉厂(Berger’s Rice Starch)的老板。他本来是圣公会会友,在年轻时,接受主耶稣为救主,当时他感动得掩泣不止。当他将这重生经历告诉圣公会牧师普里本达利?高力富(Prebendary Griffiths)却受该牧师斥责一顿,把他赶走。柏迦后来加入弟兄会,但是对达秘走的闭关的路线,却无法忍受。他之所以参加多田咸的弟兄会,是因那里的聚会,在豪威尔兄弟的带领下,是比较开通的和公开的。 一八五三年九月十九日,戴德生乘搭一艘小帆船达姆福利斯号(Dumfries),离开利物浦港口(Liverpool),向上海进发。该艘帆船载重不及四百七十吨,乘客只有戴德生一人了。经过了一百六十二天的风浪,戴德生终于到达了上海。 在上海,戴德生拜访了他多年所景仰的中国问题专家麦都思(Dr.Walter Medhurst)。麦都思着作甚丰,着有马来文书籍六本,英文书籍二十七本,而作为中国问题专家,所着作的中国书籍高达五十九本。这时麦都思是上海的伦敦差会(London Missionary Society)的骨干人物一. (责任编辑:jiduji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