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特腓切望能参加他们的聚会,只因他与韦斯利兄弟素不相识,一时无法加入。过了一年,有一个特别的机会,使他得以结识查里士·卫斯里。怀特腓为这事的经过这样记载:
“我差遣学校里一位卖苹果的老妇,通知查理士·韦斯利,说有一个贫穷的妇人,自杀未遂,请查理士去探望一下。我曾吩咐那位传口信的妇人,不可透露我是谁,但是她违反我的命令,把我的姓名说了出去。查理士听说我探视**,并参加教区圣餐,且时常遇见我独自散步,就跟着老妇前往探视自杀未遂的妇人。查理士又叮嘱老妇转邀我,翌晨与他共进早餐。我的心正渴慕着要有属灵的朋友。查理士很快地察觉我的需要,仁慈地提供我法兰克教授(Professor Hermann Francke)所著的《论不必怕人》(Trestise Against the Fearof Man )和《教牧的忠告》(The Country Parson`s Adviceto His Parishioners)两本书。隔了不久,查理士再给我一本斯可高(Henry Scougal)著的《神的生命在人里面》(The Life of God in the Soulof Man)。我从来不知何为真实的敬虔,直到神把那本优良的著作送到我的手里。神迅速指示我,真实的敬虔,乃是人和神的联合,乃是基督成形在我们里面。此时我才醒悟我必须作一个新造的人。如同那个撒玛利亚的妇人。我写信给我的亲戚,告诉他们,实在有重生这一回事。他们都想我发疯了。”
第二章、神的拣选
“你在苦难的炉中,我拣选你。”(以赛亚书四十八章十节)
怀特腓于是开始过有纪律的生活,不容许自己随便浪费一刻的时间。他探望病人、帮助穷人,参加循道者的一切活动,心里感觉非常愉快。可是好景不常,未久病魔数次缠袭,使他不得不暂时停止各种活动。然而他对于救恩却越发清楚,在这时期他带领一位同学归向主。
他们这班极少数的虔诚同学,当然遭遇许多反对。卫斯里兄弟首先公开承认基督。怀特腓自觉惭愧,起初不愿在公共场所给人看见他与韦斯利兄弟在一起。有一次他去找查理士,因为看见有同学经过,竟然不敢叩门。这种胆怯的感觉逐渐消减,使他逐渐能勇敢地好像韦斯利兄弟一样。可是他初期总是像尼哥底母,仍旧欢喜“只在夜间”与圣洁会的成员相聚。
好些同学在试炼临到的日子离开了他们,学督的反对更使同学退缩,不敢接近他们。怀特腓这样忆述:“由于爱慕人的赞美过于从神来的称赞,和一种卑屈性的惧怕藐视,使许多人背弃了我们。”怀特腓是个贫寒的工读生,自从与循道者来往以后,更是受到种种侮辱。怀特腓这样说:“有时他们向我抛掷污物,有的逐渐剥夺我的工资,有两位知己的朋友,见我决心背起十字架跟从基督,就以我为耻,终于遗弃了我。”
彭乐克学院的院长时常呵叱怀特腓,甚至有一次恫吓要开除他,如果他还是继续探望贫病者。他起先慑于威吓,屈服下来,但是不久重鼓勇气,照常探望有需要者。幸好有一位慈祥的导师常常借书给他,对他极有恩情,从来不反对他,不过这导师认为怀特腓在信仰的事上似乎作得太过火了。
怀特腓在格洛斯特的亲友,从他的信札上获悉他的改变,就开始惊惶,对他发生强烈的偏见,甚至有人说他发疯了。但怀特腓自认:“这些小小试炼对我十分有益,不久我就发觉这个应许,即有人若为他的名离开父母、妻子、儿女,或田地,没有不得着百倍的。”
第三章、全是神的恩典
“那赐诸般恩典的神必要亲自成全你们,坚固你们,赐力量给你们。”(彼得前书五章十节)
怀特腓当时里面的光景,可以从他的日记看见一二:
“从我首次醒悟以后,我感觉有一种特别的饥渴,渴慕耶稣基督的谦卑,好像基甸用野地的荆条和枳棘指教疏割人,神照样利用各种强烈的试炼来教导我。本来我在亲近神的时候,常有甜美的感觉。这些安慰不久完全收去,反而有一种可怖的畏惧进来压倒了我。我请教我的朋友查理士?卫斯里,他劝我儆醒防守,要我参考中世纪多马?肯培(Thomas`s Kempis)的名著《效法基督》(The Imitation of Christ。)。这种惧怕的担子逐渐增加,使我失去所有默想的能力,甚至思想的能力都感觉迟钝。只有神知道,有多少不眠的长夜我躺卧在床上,为着所感觉的重担,呻吟不息。整天,甚至整周,我仆倒在地上,求神给我自由,拯救我脱离从地狱里出来的狂傲思想,它们时常挤进我的脑海,纷乱我的心思。私爱、己意、骄傲、嫉妒,轮流困扰我,可是我决心要胜过这些。这样经过了几个月,我发现骄傲仍旧渗入差不多每一个思想、言语,和动作里面。在这种不喜乐的情形之下,有一天读到柯斯丹努沙(Castaniza)所著的《属灵的争战》(Spiritual Combat)内的一段话:。凡想治死他自己意志的人,其困难程度正如使印第安人悔改。’我于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决意留在那里,直到我能在凡事上单单以神的荣耀为目的。现在撒但装作光明的天使来了。它主要的方向是要引我进入一种寂静的光景。每当圣灵把美好的心思或信心放在我里面的时候,撒但常闯进来把它推往极端,譬如我在日记上记录送出多少钱,撒但就来试探我,要我不记日记。柯氏的书劝我少讲话,撒但就说我应当完全不说话。我本来最热心于劝勉同伴,现在竟然整晚坐在那里,不出一言。当柯氏说到试用安静的回忆来等候神的时候,撒但又会告诉我,必须放弃一切形式,甚至不可开声祷告。但是我每当事情演变至极端的时候,神总是把我的过错指给我看,而且借着他的灵指引我一条逃避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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