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属灵的事上,只有神的话才是我们的标准,同时也只有圣灵能够解释神的话,无论往日,或是现在,他是他百姓的唯一教师。主帮助我放下许多圣经注 释,和差不多一切的书籍,单单阅读神的话语。结果我第一晚关在房内,专心祷告并默想圣经,在数小时内所学习的比较几个月所研究的,还要丰富。主要的长处乃 是从此我得到真的心灵上的力量。现今我开始用圣经来测量我所学习的和看见的一切事,而且找出只有那些经得起圣经衡量的,才是真正有益的。”
(二)“还有一个真理,关于主的再来,我也局部得到引导。从前我相信事情愈过愈好,直到全世界都要焕然一新。但是现在我在神的话语内,找不到这种保证说, 在主回来以前,世界要更新。反而在圣经上我找到教会的荣耀和圣徒的喜乐,乃是主耶稣的再来,在他回来之先,事情总在纷乱之中。我在神的话语里,找出使徒时 代基督徒的盼望,不是死,乃是主耶稣再来。所以我也应当仰望他的显现。”
慕勒曾这样作见证:“一八二九年七月,神启示我主耶稣再来的真理,并叫我看见,我以前坐待全世界的人得救,是一个极大的错误,这个启示所产生的效果,乃是 从我灵里激起了一种怜悯众人的心情,于是我就想到,当主耶稣迟延的时候,我岂不应该尽我所能的为主作工,并且唤醒沉睡的教会吗?”
(三)“此外,主也乐意给我看见一个更高的敬虔标准,这是我从未见过的。他领导我稍微看出,我在地上的真正荣耀,乃是被藐视,与基督同苦受贫。由此我略略 见到,以后我看得更清楚,一个仆人不该寻求地上的富裕,伟大的荣耀,因为他的主在这里是贫穷、卑微,和被轻视的。”
慕勒在得文郡(Devonshire)养病一段期间,病愈后慕勒于一八二九年九月初重返伦敦,因着过劳,未十日又病倒。他深深感觉不该用他残余的力量来读 书,应当立刻出发去为主作工。他于是请求布道会指定他工作的地点,并为着谨慎起见,另派一位比较有经验的人作他的同工和顾问。等了六周,未获答复,就有一 种坚强的信念抓住了他,认为等候人来差派工作是不合乎圣经的,因此是错误的。在安提阿的教会有所举动之先,巴拿巴和扫罗就被圣灵题名差派。觉得自己既受圣 灵差遣。就该马上开始工作,不必等候人的命令。他何不在伦敦的犹太人中间作工呢?于是他开始散发单张,印上自己的姓名和地址,欢迎寻求主的人来寓所个人谈 道。他则往他们集会场所去找他们,在固定的时间内读经给五十几个犹太孩童听,他并且在主日学内担任教职。为了这些事奉,他受了很多小的试炼和逼 -/迫,蒙召为 基督的名忍受羞辱。
一八二九年七月,是慕勒一生中最关键性的一个月份,当慕勒到九十岁时,对一班教师和工人们回顾他的一生时,这样说:“我是在一八二五年十一月间得救的,但 是一直到四年以后,一八二九年七月里,才完全顺服。那时候,爱钱财的心没有了,爱都市的心没有了,爱地位的心没有了,爱属世娱乐的心也没有了。神,惟有 神,是我所爱的。我在他里面找到了一切,所以我不再需要其它的东西了。感谢神,靠着他的恩典,这倾向一直存留到今天,使我终身成为一个快乐的人——一个极 其快乐的人,这倾向也叫我只爱慕属天的事物。现在,我亲爱的弟兄们啊,让我诚诚恳恳地问你们一句话,你们有没有完全顺服神呢?你们所作的是不是还有这件或 者那件没有顾到神的心呢?我从前只读一点点圣经,我宁愿多读些别的书籍,但是自从我完全顺服之后,神的话对于我便成了说不尽的福乐,我能从心坎中喊出来 说,神真可爱极了。弟兄们,你们不要自满自足,我真希望在你们心的最深处也能够喊叫说,神真可爱极了!”
到了一八二九年十二月十二日,他得着更多的亮光,知道他与伦敦布道会一切的关系必须全部解除。他告诉我们:‘我能否与布道会维持正常的关系,这件事成了我 的严重问题。我主要的理由乃是:
(一)如果我受布道这会的差派,我大概必被差遣,赴欧洲大陆工作,然而我的健康不适于东欧国家的气候。即使我往欧洲大陆,我的用处也受到限制,因为我未经 封立,不能自由作工。可是我又觉得不能安心地伏在未曾得救的人下面,接受封立。此外,我有其它原因反对与任何国教发生联系。当我现在着手将我所知道的英国 国教并欧洲大陆上的国教,与唯一的标准神的话语比较之时,我发现一切的国教,因为它们是国教都是世界和教会的混淆:其中非但有种种原则引人偏离神的话语, 而且普遍地妨碍圣经的实行。
(二)我另有一种良心上的异议,在我布道的工作上不该受人的差遣和驱使。照我看来,一个基督的仆人在工作的时间和地点上,应当受圣灵的引导,不受人的支 配,因为基督的仆人只有一个主人。
(三)我深爱犹太人,我也能证明这个爱,然而我不能安心地说,我能遵照布道会的指令。把我大部分的时间放在犹太人身上。因为照我看来,圣经的计划乃是,凡 到一个地方。我应当先找犹太人,特别在他们中间作工,但是万一他们拒绝福音,我就应当往所谓的基督徒中间去。我愈考虑这些,愈觉得应当把我心中的意念告诉 布道会,否则我就是个假冒为善的人了。
一八三○年春,慕勒受邀在坦慕斯〔Teignmouth〕以便以谢教堂(Chapel)作工。会友只有十八人。他答应与他们同住一个时期,然而并不放弃他 原来的意思,遵照主的引导,游行各地。他们给他年奉五十五英镑,以后人数增加,薪金亦随之加增。四月间,他赴西慕斯(Sidmouth)讲道,有三位信主 的姊妹在他面前谈论“信徒的受浸”。当然她们征求他的意见。他回答说,他是受婴孩洗的,并不觉得需要重新受浸。她们就问他关乎这件事,他曾否好好查考神的 话语。慕勒坦白承认,他未曾这样作过。其中有一位姊妹忠实地请求他说:“那么,我请求你,从今以后不要再讲论这件事,直到你查考清楚。”慕勒这样的人,不 会对这个请求生气,也不能拒绝这种挑战。他太过诚实和敏感,焉能轻易放松这件事?况且他当时所传的,特别着重回到圣经的见证里去,他坚持所有的讲台和基督 徒的行为,必须经过唯一的考证,就是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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