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徒如何看待同性恋?(4)
各位,当我想到:同性恋的人要求能够结婚的时候,我怎麼讲这个事情?第一个,就是不管是他要结婚的权利,或者其他的任何权利,在一个社会国家允许的情形下,我看我们是不应该反对的,也很难反对。但是,我们可以做一些比较聪明、有智慧的事,那斧底抽薪的方法总是传福音。但是在人家不肯听、不肯接受的时候,偶尔可以提一提。这提,声音恐怕也很微弱。这提,也不是只有基督徒提。我们也可以可能更传统一点的,或者其他宗教的、无神论的,可能今天全世界反对同性恋最有力量的团体就是回教徒。因為回教徒他们那种报復手段,「你是同性恋者,我就把你炸掉」,比较在西方社会,传统基督徒根本不敢有什麼声音,因為你要敢反对同性恋,你就是要丢工作了。现在的情形跟那时所多玛、蛾摩拉的情形是一样的,你还不能不同意他们。当你说这是一个罪恶的时候,他们还会攻击你。
台湾这一、两年,我看到知识分子裡面,或者是比较台面上的,大概都赞成同性恋。基督徒裡面有声音,就是比较有立论在反对同性恋的,就是柯志明老师。但是他真是被K成不知道什麼样了。
香港也是这样,在香港就我所知还比较勇敢地反对同性恋的,只有一个,大概就是关啟文,也是被人家骂死了。如果说,曾经有一些时候,同性恋是可怜的、被逼 -/迫的,是我们说的男人比较娘娘腔一点、女人比较丈夫气概一点的话,常常就会惹来异样的眼光,或者是他们生活就很不自在。如果我们以前的确有给同性恋的一些不公平、不应该有的待遇,我觉得今天就很多地方刚好相反,你几乎不能够提出对同性恋一点点的异议。一提出来,哇!根本就非理性的在那裡攻击你,就是像所多玛、蛾摩拉的情形一样。所以,斧底抽薪的方法还是传福音。人没有信靠上帝,上帝的法则,包括道德法则,他也不会接受。包括我在教会裡面,我始终就是这麼说。
我们教会我也不知道还能够维持这种状况多久,我总是说,我们教会都没有怎麼参加什麼政zh i活动,包括没有拥护z /-府!就是我们教会没有拥护台独、拥护统一,我们没有做这些事情。包括浸信会,我们信友堂也是没有做这些事情。
我们信友堂,在沈正牧师刚去、他还是一个小传道的时候,信友堂的讲台上面是两面国旗耶!沈牧师没有念什麼神学,也没有念什麼伦理,但是我认為他是很有神的智慧,后来他就在一次放假的时候,或者台上需要清理的时候,好像是圣诞节要表演啊,他放下那两面国旗,就再没有拿上来过。因為我们信友堂起码在几十年前,很多外省人,一旦聚会完了,不喊几句「中华民国万岁」,大概不太舒服的。各位,我不是不能体会这些事情。你听到你的乡音,你听到你的方言,你比较喜欢,这不是个坏事。思乡也不是坏事。但是你的个人的喜好,希望不至於让跟你不一样的人很痛苦。这一点就是现在在台湾(在美国更是)反对同性恋的越来越是少数的原因。我也不觉得我们需要去争这个少数的权力。我还是说,我们尽可能的传扬福音。因為争这种权力,除了让人家讨厌以外,并没有让人家更积极。所以我不去争这个权力。但是如果要表达的话,这一点也是需要有一些。
我认為这是愚蠢地支持同性恋的基督徒,包括支持同性恋的那些自由派基督徒不愿意承认的。香港有一个很有名的,自由派、新派的教授叫张国栋,他就在反对关啟文的时候责备关啟文老师的论点。
关啟文老师那个叫「滑坡理论」,就是你一旦同意同性恋,就会滑得很快。张国栋说:「不会这样的。」关啟文的意思是说:如果同性恋要有平权、要能结婚的话,那麼今天我要跟我的同性结婚,明天我要跟一隻羊结婚。各位,我讲诚实一点、直接一点的话,就是我要跟一隻羊有性关係。各位,那是很快的事。张国栋说:不会有这种的。事实上,我觉得是,要不然就是不诚实,要不然就是对同性恋没有基本的了解。
同志圈子裡面,其实我不认為他们在争同性恋的婚姻合法化。我认為这个世代的人,包括同性恋只是比较明显一点,他们争取的是一切事情都合法化。事实上,讲得再直接一点,他们不在争取合法化,他们觉得根本要废掉一切的法。各位,这是罪人的心态。罪人的心态,就是我们心裡那个老亚当的心态,就是希望这个世界不要有人管我最好。
各位,你我都有这种毛病。每个人都不希望有任何人来管我们。我们希望谁管我们?事实上,我们也不是希望自己管自己。我们希望:我要怎样就怎样。这个是很多人认為的天堂。很多人认為的天堂,就是我可以為所欲為。那亚当、夏娃的堕落,特别夏娃在吃那果子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就是这样:我要為所欲為,我要照我的意思而行,我要我是我自己的立法者,我要怎样就怎样。
在士师记最后一章最后一节讲的就是:「以色列中没有王,各人任意而行。」以弗所书第二章也讲,罪人的特点就是:个人照著自己心中所喜好的去行。我们看到的广告,我们自己自觉或不自觉的一个态度,也是只要我喜欢,有什麼不可以? (责任编辑:jiduji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