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猪儿

　文*离箭红尘

    晚上饭后，和女儿看电视，央视的10频道播放着野猪的生活状态。女儿说：“猪真难看，但是据说很聪明。”然后问我：“妈，你养过猪吗？”    看看她，想想，我笑了：“养过呢，那是当知青做炊事员的时候。”    至今搞不懂的是，知青的生活应该说是很苦的，但是却让很多美好的事情留存成记忆了。    我给女儿讲起那时候的事情，我对女儿说：“猪很让人开心的，只要你在它身上划一下，它会马上站住，第二下，它就会顺势躺倒，你划到肚皮上，它哼哼着挺起肚皮很舒服很满足的任凭你的抓痒，那份舒坦感，全在它的表情上呢！”    女儿听了大笑：“你喜欢它们不？”我回忆着说：“不知道，那时候很少认真关照它们，应该说不喜欢吧？”     猪并不像狗狗那样子喜欢亲近人类，但是它懂得并接受人给予的关爱，它们在人的面前是温顺的。当然也有它们的调皮和任性，这些往往也会给人带来开心一笑。    事隔多年了，那一次喂食晚了，猪猡急不可耐地爬在猪圈门上的憨态还是那么清晰：两只前蹄搭在猪圈门上，那只肥头大耳也卡在门上，拼足了力气在那里发出不够优雅的叫声........    那回让我不由得笑出来，那时刻倒让我觉得猪猡也有一副很美的脸面，心里有一种喜爱它们的感觉。只是那时候心里的概念把它们归纳为食物，因此心是麻木的，在感觉里，它们并不比地里的粮食特殊多少。    今日此时，因为电视，因为女儿的询问，心里对猪儿的感觉仿佛更真切，或者说真的喜爱了。    也许，当思想猪儿和我们一样，同是这个世界的生命体之时，体会他们的本性，喜爱也就如水一般注入我的意识之中了。    这个世界的生命体千般种类，错位感受，都是同一般的可爱。    作为人固然优越感，但是真的没有理由自傲，因为人不是可爱生命的独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