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为真理而争战
当圣灵在新英格兰作工的时候,有些基督教的领袖,由于嫉妒的缘故,缄默不言,态度冷漠。有的根据大复兴时期出现的一些狂热现象和偏差作法,就否定一切圣灵的表显。爱德华滋认为,那些基督教的领袖不支持大复兴运动是不可原谅的。事实上,许多教牧人员为了维持他们的尊严和宗教地位,唯恐圣灵的工作暴露了他们不冷不热的光景,有的则害怕信徒太过热心,破坏了他们素来遵循的传统。
爱德华滋并没有因为受到一些人的冷眼和抵制,就因此气馁。他以令人信服的笔触,于一七四一年九月出版了一本书《辨别圣灵做工的标记》(The Distinguishing Marks of a Work of the Spirit of God),简称《辨别的标记》(Distinguishing Marks)。爱德华滋以约翰一书四章一节作根据:“一切的灵,你们不可都信,总要试验那些灵是出于神的不是。”爱德华滋认为,最安全可靠的辨别方法,就是依靠神的话语。
爱德华滋是一个非常平衡的人,一方面他对大复兴持肯定的、积极的态度,另一方面,他虚心聆听一些人如何担忧复兴运动中一些过于偏激的,和过于狂热的作法,他提出要试验灵。他认识到这是一场属灵的争战,需要和那看不见的邪灵的黑暗势力争战。
爱德华滋在《辨别的标记》一书中,列出识别圣灵工作的五项表征:
一、更加宝贵和敬重主耶稣基督,让基督居首位;
二、反对撒但的权势,因为牠引诱人和鼓励人犯罪;
三、更加重视圣经的教训和真理;
四、在生活上得着更多圣灵的光照,不敢随便;
五、激励人爱神,更愿意把自己奉献给神。
《辨别的标记》出版之后,为了针对外界许多不友善的批评,爱德华滋再出版一本巨著《一七四二年新英格兰复兴的一些感想》(Some Thoughts Concerning the Present Revival of Religion in New England 1742)。在书中,爱德华滋正面地陈述了在大复兴运动中神荣耀的作为,另一方面,他又指出一些在复兴运动中要纠正和避免的错误作法。
过了不久,爱德华滋又出版了一本新书来加强他的论点,这书即《关于宗教热忱的论文》(A Treatise Concerning Religious Affections)。
虽然当时有许多人挑拨离间,感谢主,爱德华滋和怀特腓的友谊从来未受影响。一七四五年七月,怀特腓夫妇到爱德华滋的家里作客一星期。
在新英格兰的大复兴中,这两位神的忠仆,互相扶持,互相勉励。他们同心地宣讲神国的福音,抢救失丧的灵魂。
第八章、为戴维?布莱纳作见证
戴维?布莱纳(David Brainerd),生于一七一八年,是耶鲁大学的学生。一七四一年冬天,正值新英格兰大复兴的高潮,他尖锐地批评一位讲师在灵命上的缺点,被学校当局认为他目无尊长。在他大学毕业时,学校当局不颁发学位给他。一七四三年初,他虽然谦卑地向学校当局认错,学校当局仍拒绝授他学土的学位。
一七四三年四月,戴维.布莱纳开始对印第安人作宣教工作。他宣教的地点在高脑密(Kaunaumeek)。该地荒僻落后,生活艰苦。他虽然恳切祷告,不停息地向印第安人传福音,工作却没有果放。
一七四五年五月,在戴维?布莱纳完成了三百五十英里的旅程之后,他身心疲乏,打算在年终放弃他的差传工作。
接着奇怪的事情发生,一七四五年炎热的夏天,在新泽西州(New Jersey)的印第安人地区克罗斯卫森(Crossweeksung)。许多印第安人悔改信主,在灵性上有一次觉醒,其光景正像新英格兰大复兴一样。戴维?布莱纳把这次教会历史上发生的大事巨细不遗地记录在他的日记上。
多年来的劳累,已经使戴维.布莱纳的身体衰残不堪。受到了这次印第安人的大复兴的勉励,戴维布莱纳激发了新的活力。截止于一七四五年十一月,历九个月之久,他马不停蹄地驰骋了三千英里的路程,平均一星期有二十小时坐在马鞍上。尽管到处都有印第安人蒙恩得救,最令戴维布莱纳铭刻在心、无法忘怀的,仍是第一处燃起复兴之火的克罗斯卫森。他在日记中记述,没有一处基督徒的聚会,有那么明显的神的同在。在那里弟兄和睦同居,彼此相爱。
没有多久,新泽西州印第安人大复兴的消息传到爱德华滋耳中。一七四五年十一月二十日,爱德华滋写信给苏格兰的一位弟兄时,亲笔为戴维.布莱纳作见证。爱德华滋这样写道:“戴维?布莱纳,一个作差传工作的传教士,最近在传福音给印第安人的事工上,甚有果效,这位戴维?布莱纳是一位具有优良品质的年轻人,生活敬虔,热心抢救灵魂。他有丰富的圣经知识、明哲的判断力,和端正的行为。我祝愿他得着神更大的祝福。”
一七四六年,爱德华滋继续听到印第安人复兴的消息。在戴维?布莱纳努力不懈的服事下,印第安人的复兴运动持续下去。戴维?布莱纳于是准备把一七四五至一七四六的日记付印,公诸于世,让各地的弟兄姊妹分享神的祝福和恩惠,并且激励所有同作差传工作的同工。这些日记未发表之前,爱德华滋预先过目,发现内容精彩动人,而又完全真实。
一七四六年冬天,戴维?布莱纳的身体终于垮下来。早年的受冻挨饿,多年的辛劳奔波,累积下来,使他的肺病急转直下,这时他除了祷告之外,必须停止其它一切的事奉。一七四七年春天,年方二十九岁的戴维?布莱纳到诺坦普顿拜访爱德华滋的时候,他的外表是这么乐观喜乐,甚至连爱德华滋也看不出戴维.布莱纳实际上已经病入膏肓。另一方面,当戴维?布莱纳身体稍为好转时,曾在一天内策马驰过二十五英里,兼步行半小时。
一九四七年六月九日,戴维?布莱纳离开诺坦普顿,前往波士顿,在那里有爱德华滋的女儿耶路撒(Jerusha)在起居上照顾他。六月底,耶路撒通知父亲爱德华滋说,戴维?布莱纳极其衰弱,难以呼吸,并自知不久于人世。一七四七年七月二十五日,当戴维.布莱纳稍为能走动时,在耶路撒陪同下,到爱德华滋家里养病。一七四七年十月九日,戴维?布莱纳,这位带领印第安人大复兴运动的差传工作者,在爱德华滋家里不治身亡。
戴维.布莱纳在爱德华滋家中这段期间,对爱德华滋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两人的心灵上合一。爱德华滋注意到戴维?布莱纳是一个时时刻刻思念神的人,他把一切的心思都放在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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