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更深追求的人也许会对现有的祝福心满意足了。有许多人因着宾路易师母被带领到基督面前,也有许多神的儿女因着和她的私人谈话,被她引领,愿将一切 放在祭坛上。从外表看来,她的工作算是十分成功,但是她本人心里明白,在她心灵的深处,缺乏能力,事实上神正在等候他自己的时间。她这时这样写着:
“神一直等待,等到我到了自己能力的尽头。你看我怎样教我的圣经班?我所用的圣经充满了注释,我是何等用心地预备一碟属灵的美味给她们这些女孩子饱嚼!这 些美食,都是从别人的著作抄来的。难怪她们的生命无甚改变!起初我认为这全是女孩子们的过错,直到主对我说,‘这是你自己的错呀!’‘可是,主阿,我是帮 献(帮助别人成为完全奉献)的人,这个过错怎会是我?我岂不是每个早晨都抽出时间来祈祷,来读经,按照我自己所知道的,我每件事都已对付清楚。’但是主还 是说:‘这是你自己的错。’于是主开始破碎我,有一个骇人的启示临到我,使我看见我的每一次活动,每一点精力、每一个百折不挠的精神,都是出于我自己,纵 然这个‘己’躲藏在‘奉献’的名义背后。”
三、得着能力作我的见证
“得着能力作我的见证。”(使徒行传一章八节)
一八九二年她每一次认识到‘已生命’的存在后,她就每周与同工们聚集,一同等候神,专一等候神确实在赐下能力,渴望神倾倒他的灵在她们的工 作上。她们愈祷告愈觉得,神必须先在她们里面作工,然后神才能祝福她们的工作。宾路易师母读遍有关圣灵工作的书籍,要查考神是否应许他的儿女,可以得到圣 灵的内住和能力,正如五旬节的日子一般。结果她越读越胡涂,各派的说法使她觉得迷惘。最后,她这样写道:
“我说,我必须直接来到神面前,请求神向我证明,他是否要赐我这个事奉的能力,使我在讲道时得到释放,有口才说出神的话语,正像使徒在五旬节的时候。我要 亲自来证明这一点!于是我抛弃所有书籍,放下各种理论。在穷途末路之时,我说,我要到神面前去。从那时起,我不再发出任何问题,决意在自己的经历里去证明 这件事。当我这样仰望神的时候,逐渐在我里面起了一个深切的愿望,我愿付出任何代价来得着这个事奉的能力,最后这变成我主要的愿望,我向神大声呼吁说,只 要他垂听我这个祷告,任何东西她都可以从我身上拿去。这种态度是经过了很冗长的一段时间才有的。那时我的意志已经绝对地降服了神,从今以后我无须再打这个 ‘意志降服’的仗。我可以这样说,他能绝对地凭他的旨意对待我,只要他赐给我彼得在五旬节所得着的圣灵的释放。
“在主面前,我以使徒彼得作榜样。我看出彼得在五旬节那天并不惧怕,并无局促不安。我深深感觉,我最大的需要是脱离这种不能自约的敏感,同时尚有一种说不 出话的情形几乎控制了我。我向主呼求说:‘我要得着彼得在五旬节所得到的释放。我不在乎别的基督徒怎样称呼这种释放。假若圣灵的浸这个名称不恰当,求主给 我准备的字眼。我所关切的不是字句,我要的是这个圣灵里释放的事实。’就是这样,我迫切地抓住神。人和人的说法全部从我的思念里退出。有一个极大的平安临 到我心,使我知道神必定成就我所祈求的,我也耐心地等候神的方法和日期。
“如此我学习了‘等候父所应许的’的真实意义。我已达到一种境地,有一个安静等候神的态度。相信神必照着他自己所定的日子应允我的呼求。我照常做事,并非 表示冷淡,反而表现一种坚定的信心。然而我确实受到严重的考验。此后我的经历是一连串更深的失败的感觉。一切似乎有每况愈下之感,全无我所期望的步步高升 的状态。我早先所有的,好像反而都遗失。我的敏感日渐加增,说话时的紧张情绪亦变本加厉,似乎一切都是失败。”
一八九二年二月,宾路易师母的属灵追求有了一个结果。当时中国内地会传教士训练之家(MissionaryTrainingHome)的负责人苏尔托 (MissH.E.Soltau)姊妹,在女青年会开了十天的特别聚会。第一晚聚会以后,苏尔托姊妹对宾路易师母说的话,使宾路易师母震惊不已。苏尔托小 姐这样说:“我必须从伦敦邀请姊妹来这里祷告,因为这个地方正像铜墙铁壁一般。这里没有突破,没有足够的祷告去突破这座墙。”什么?是一座‘铜墙铁壁’? 宾路易师母常以利次蒙女青年会的聚会夸口,宾路易师母曾说:“我想,全英国没有比这里的聚会更好的了。我曾经向她们说到奉献,她们全都奉献了。原来把属灵 的道理放进头脑里是多么容易,但把属灵的话语接受到我们的生命里并活出来并不是易事。当时我不懂得苏尔托姊妹指的是什么。她说需要破碎,我就袖手旁观,静 候结果,直到最后我看见许多人因着这位已破碎的使女而告破碎,很多人来到基督脚前。到了周末,这座墙的确被突破了——每次聚会都有人得救。原来这就是苏姊 妹所说的破碎。这件事教育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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