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老人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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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中的童话

时间：十九世纪中叶，一个圣诞的前夕。

 

地点：北欧某国一个小城临街的一角。

 

人物：（以出场先后为序）

 

1、街上往来的行人十余人；

 

2、卖火柴的小女孩，年约十二岁（简称“女孩”）；

 

3、圣诞老人（简称“老人”）；

 

4、附近住户的男女小孩五六名，年约8－12岁，化妆后预坐在观众席的头一排，以便及时登场）；

 

5、临街住户的主妇，年约35岁（简称“主妇”）；

 

6、主妇的丈夫，年相仿（简称“丈夫”）；

 

7、主妇的小男孩，年约10岁（简称“男孩”）；

 

8、男孩的祖父，年近70（简称“祖父”）；

 

9、妈妈的幻影，年约30开外；

 

10、附近居民，男女老少6至8名。

 

布景：舞台正中为一临街住户的后墙，四开窗，室内灯火通明。隔窗可见室内圣诞树在闪烁发光。餐桌上摆设整齐，节日蛋糕居中，水果、糖果……罗列其上；各式菜肴热气腾腾。小男孩缠着爷爷讲故事，主妇腰束围裙忙里忙外。空中回荡着远处教堂传来的圣诞歌声。

舞台右前方一根木制灯柱，上挂一盏昏黄的街灯，在寒风中微微晃动。舞台左前方和临街住户相邻处，长着一株叶已落尽的枯树。

第一场

幕前朗诵：举世知名的童话作家——丹麦的安徒生，于1845年写出了他童话创作中的代表作——《卖火柴的小女孩），描写了一个失去母亲的女孩，在节日前夕漆黑的夜晚，冻饿而死，倒在街头的悲惨故事。这则“童话”已被采用到世界各国的中小学教科书内，早已家喻户晓，妇孺皆知。不知扣动了多少人的心弦，启动了多少人的良知，激起了多少人的同情……但是，很少人晓得，伴随着这则动人的“童话”，还有一个小小的插曲。那就是因为这小女孩的不幸死去，曾经引发起圣诞老人的痛心忏悔。本剧将试图把这支插曲再现于观众之前，希望能引起我们深深的思考。（在朗诵过程中，用小提琴或胡琴轻声伴奏（平安夜）乐曲。随着琴声的渐高，朗诵结束，舞台上灯光渐亮，帷幕拉开。）

时近傍晚，雾雨蒙蒙，夹杂着零星雪花。街上来往行人，手提各式物品包，一面匆忙赶路，一面互致节日的问候，在舞台后的左右两方，上上下下，各归各家。一声清脆而略带稚嫩的叫卖声从舞台右后方传出：“卖火柴哟，真正的瑞典火柴！”女孩上。蓬松的卷发，略显散乱；面容憔悴，但眉目清秀；上身穿一件她父亲的旧上衣，几乎长可及膝；裤脚挽起，显然是过长了些；脚着一双成人的鞋子，太大了，只得像穿拖鞋似地趿拉着；右臂持一小竹篮，内放火柴，上盖一块蓝色的布，一包火柴压着，左手拿着两盒火柴，无力地举着边叫卖边冲着来往行人，跑上。

 

女孩：（冲着行人）：“叔叔，买一包火柴吧！阿姨，买一包火柴吧，真正的瑞典火柴包您用，老爷爷，买一包吧，正宗的瑞典货，买一包吧，求求您啦……”

（行人匆匆赶路，不屑一顾。有的摇头拒绝，有的挥手疾走，有的拿起火柴看看又放下了。女孩紧盯不舍，尾随着行人，边叫卖边向台左后方下，叫卖声传来：“卖火柴哟，瑞典火柴……”随着远去。街上行人稀少，雪渐大，风渐紧，舞台寂静片刻，幕后传来脚铃声。圣诞老人穿特制服装，背着一只装有礼品的布口袋，穿高统靴，靴统内也放有小礼品，气喘吁吁，从台右后方上。走到舞台正中，放下口袋，擦擦额上的汗水……）

 

老人：（四顾无人，自言自语地说）：“唉，人老了，一年不如一年了。从早晨到现在跑得我腰酸腿疼（以手捶背），眼看天快黑了，还有两个小城要去。啊，我得抓紧时间，不能让孩子们等久了。”（面朝台下，高声）：“孩子们，快来呀，爷爷给你们送礼物来啦，祝你们圣诞快乐！孩子们，快来呀……。”

（众小孩从台下前排纷纷拥上舞台，围看老人）

 

老人：“孩子们，你们好，祝你们圣诞快乐”！

 

众孩同声：“圣诞爷爷好，我们一同快乐。”

 

老人：“好，好，一同快乐！多可爱的孩子。”（抱起一个最小的女孩亲吻，小女孩偎在老人胸前，伸出小手抚摸老人的胡须，稚气地说：“圣诞爷爷，您的胡子又长长了，也白多了。”）

 

老人：“是啊，爷爷一年比一年老了，”（小女孩天真地问：“爷爷，这么辛苦，您累吗？”）

 

老人：“怎能不累，跑到现在，腰也酸腿也疼，真想歇一下。”（众小孩异口同声：“爷爷，到我家去吧，妈妈正在做节日蛋糕，烤鹅早放在桌上了，爷爷，去吧！”（孩子们有的给老人捶背，有的给老人揉腿，有的拉着老人的手，牵着老人的衣服，纷纷要老人到家去作客。老人乐呵呵地放下女孩朗声说：）

 

老人：“谢谢你们，孩子们，太叫我高兴啦！可是，我不能到你们一家一家去祝贺节日，因为还有两个小城的孩子们在等着我呢！快，放开爷爷，让爷爷给你们分礼物，乖孩子！”（众小孩放开老人，有的翻看口袋，有的往靴统里瞅）。

 

老人：“来，给！”（伸手从口袋中摸出一只北极熊玩具，递给身边的一个男孩，又伸手拿出一只精巧的礼品盒递给另一个稍大的女孩，说）：“这是你的，记住，回家再打开，这是……”（女孩接口说：“这是老规矩，爷爷，我懂！”众小孩都以羡慕的眼神看着那礼品盒。老人一一分送礼品，边分边说）：“这是金丝猴，这是个大胖娃，这是一包节日糖果，这是……”（老人发现怀中放下的小女孩，一直低头向靴统里瞧。老人伸手到靴统中，边摸边说）：“祝你好运，瞧，这是什么？给你！”（一只精致的“圣诞老人”，到了小女孩手中。小女孩高兴得举起手中的礼品，跳着说：“老爷爷，跟你一模一样，真像！就是小了点，我叫他‘小爷爷’，好吗？”老人放声大笑，说）：“好哇！就叫’小爷爷’吧。”老小，老小，有老就有小嘛！哈哈哈。”（边说边收拾起布袋，往肩上背。众小孩围着不放，说：“圣诞爷爷，再呆一会儿，到我们家吃了圣诞晚餐再走；一年才来一次，我们天天想念您。”老人笑着说）：“不行啦！还有两个城的孩子在等着我。看，天快黑了，我得快走，就这样，有的孩子可能等不及，已经睡觉了，我只好把礼物悄悄地放在他们的枕头旁，让他们明天早晨高兴高兴！（背起布袋，摆脱孩子们边挥手边向台左后方走去，喊着说）：“再见了，孩子们，祝你们圣诞快乐，明年再会。”（这时卖火柴的小女孩挎着篮子从台右后方上。一眼看到众小孩正挥动小手，向着离去的老人说着：“老爷爷，慢走，谢谢您，祝您一路平安。”小女孩望着正向下场处走去的老人高呼——）

 

女孩：“圣诞老人爷爷，等一等，我来迟一步，请不要撇下我！”（边喊边向前追）。

 

老人：（在下场处转身挥手）：“孩子，别急，我回来找你，你等着”（急下）。

 

女孩：（失望地低头自语）：“都怪我，谁让我来晚了，唉！”（把篮子放在地上，凝望着下场处）“老爷爷，我听您的，我一定等您。”（众小孩围上，齐声对女孩说：“姐姐，别难过，到我们家过节吧，我们的爸爸妈妈一定会欢迎你的，走吧。”）

 

女孩：（动情地）“好弟弟，好妹妹，谢谢你们啦。我还要去卖火柴，爸爸还等着我呢，你们快回家吧，天黑了不好走，祝你们圣诞快乐。”（说着，又挎起篮子。众小孩不舍地将要离开，一男孩急走到身边，把一袋糖果放进篮子；“姐姐给你吧，这是圣诞爷爷给的，我们家还有。”小女孩把手中的“圣诞老人”也急忙递过去；另一女孩把礼品盒也向她的蓝子送过去。众小孩几乎都要递上自己才收到的礼物，此起彼落地说：“姐姐，给你，姐姐拿着吧”）。

 

女孩：（激动地闪躲，从篮中拿起那袋糖果，塞还给男孩，诚恳地说）：“谢谢你们，我不能要，因为我妈妈常常教导我，不要贪图别人的东西，这是圣诞爷爷送给你们的节日礼品，我怎么能要呢？好弟弟，好妹妹，快收起来，回家过节吧。”（众小孩不太情愿地收回礼物，小女孩摇着手中的“圣诞老人”，稚气地说：“姐姐，你也早点回家吧，别让你妈妈久等了。”众孩子挥手陆续下。）

 

女孩：（挎着篮子，目送陆续离去的小友，深情地挥手说）：“愿你们平安，愿上帝与你们同在。”（雪更大，风更紧，远处传来了教堂晚祷的钟声。女孩又本能地叫道）：“卖火……。”（一看，街上空无一人，叫卖声更然而止，茫然地向着那闪烁灯光的窗口走去）。

 

风声紧，雪纷飞，街灯在寒风中摇摆。临街的四开窗内热气腾腾，人影晃动，菜香飘溢。小女孩在窗外不停地向窗内张望，竹篮放在窗外的墙角下。屋内小男孩瞥见窗外人影，疾步走到窗前，见女孩正向窗内注视，立即笑脸相迎，打着手语，表示友好，女孩也微笑示意。小男孩跑回桌前，抓起一把糖果，回到窗前，打开一扇窗门，伸手递给女孩，并轻声地说：“祝你圣诞快乐！”女孩感激地推回他的手，轻声说：“谢谢你，我不要。”一阵风吹过，惊动了屋内的主妇，转身看见小男孩跟窗外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孩在说话，不由厌恶地说：“阿宝，把窗关好，讨厌！”小男孩无奈地关上窗，主妇已走到窗前，顺手拉上窗帘，一股烤鹅的香气飘出窗外。女孩一面企羡地闻着香味一面喃喃自语，“啊，烤鹅，真香！”抬头望窗，一重帷幕已将她和小男孩隔开。女孩若有所失地回到墙角蹲坐在竹篮旁，失神地望着漆黑的夜空。雪片飞扬，冷风刺骨，街灯闪烁。

女孩：（独自）：“啊！真冷啊！圣诞节又到了，家家都在忙。小时候常听我外婆讲，每年圣诞节前的晚上，圣诞老人爷爷要给所有的孩子们送一件圣诞礼品，让世上所有的孩子都能高高兴兴地过节。刚才，我晚来了一步，老爷爷要赶到另外两个城市，错过了机会，唉，真可惜！他叫我等他，回来再看我。老人爷爷，天黑了，夜深了，您什么时候来呀？”（一阵寒风，雪花扑面，女孩打了个冷颤，抬手理了一下乱发，呵口热气，两手不停地搓着。独白：“已经过了五个圣诞节了，妈妈您怎么还不回来？记得我七岁的那年，也不知家里出了什么事。那么多人进进出出。妈妈，您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睡得很甜。可是爸爸望着流泪，外婆也不停地擦着眼角，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还轻声地对我说：‘乖孩子，妈妈要出远门了，到一处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是世界上最光明，最幸福，最快乐的地方。没有贫穷，没有饥饿，没有贪婪，没有剥削，没有忌妒，没有仇恨；没有残杀，没有战争。大家都友爱相处，无忧无虑，活在上帝的恩光之中。’妈妈，我真想您，五年了，您也不回来看看我。我多么希望也能到您那光明的居所，那怕待上一天，半天，我也心满意足了。”（夜更深，雪更紧，风更厉，女孩不停地颤抖。忽然，街灯下幻影出现。一位三十开外的少妇，面色苍白，着一身夜礼服似的黑衣，时隐时现。女孩瞪大了双眼望着幻影，似曾相识，惊喜欲狂。可是夜色朦胧，街灯昏暗，看不真切。女孩急忙划亮手中的火柴，一根、两根、三根……，索性把整盒火柴整包火柴，一齐点着。在火光的映照下，苍白的小脸泛着红光。幻影渐渐地向她走近，女孩看清了，尖声呼唤）：“妈妈，妈妈！您想得我好苦哇！五年了，女儿梦中也在想您！您走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也不知道您在哪里，只记得外婆说过。您去的地方很远，很美，很幸福，我真想和您在一起，……我知道爸爸很疼我，可是他整天忙着干活，顾不上跟我谈心说话。……妈妈，我真想能有一天再一次偎依在您的怀里，听您唱一支儿歌，讲一则童话，亲一亲我的脸颊，理一理我的乱发，脱下我爸爸的上衣，换上您缝制的童装……啊！总算盼到了，妈妈，妈妈您快点过来，让我们一起回到您熟悉的那小木屋，和爸爸一道过个最快乐的圣诞吧！”（幻影停步不前，女孩急着要站起来。可是僵硬的双腿不听使唤，急忙把剩下的火柴全投入火中，借着那升起的一股火苗，伴随着一丝暖流女孩挣扎着背倚墙身勉强地站了起来。她无力地伸出两臂，手在抖，腿在抖，冲着幻影想扑向妈妈的怀抱颤抖地喊道）：“妈妈，妈妈，我来了，您快过来。”（突然幻影消失，眼前空无一人。女孩绝望地跌坐在墙下，残存的火苗，映着女孩苍白的脸，火光不住地跳跃，渐渐熄灭。寒风卷着大片的飞雪，洒落在女孩的身上。她一动也不动地靠墙坐着，好像睡了似的。风在呜咽，雪片飞舞，街灯摇摇欲坠，枯树枝上挂满了白雪。屋内传出《快乐圣诞》的乐曲，远处响起了爆竹声。舞台灯光渐暗，只剩下一束强光，直射在披上一层白雪的女孩的脸上。幕后女声独唱（用（赞美诗（新编第31首调）：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几家高楼饮美酒，几家流浪在街头。

 

（男中音接第二遍，轻声。随着歌声远逝，幕落。第一场终，暗转）。

 

第二场

布景同前。圣诞的清晨，雪后晴空，远处雄鸡报晓，伴随着教堂晨祷的钟声。一轮旭日，刚刚升起，多数人家还沉睡在圣诞之夜的甜密的梦乡中。舞台上只剩下那不引人注目的死在墙角的女孩。脚铃声响起，由远而近，圣诞老人从台左后方上，步履蹒跚，显得十分疲惫，几乎空了的布袋，拎在手中，踉踉跄跄地走向台左前方。猛一抬头，忽见墙角女孩，大吃一惊。摔掉手中的布袋，疾步跑到跟前。一面扑打着女孩身上覆盖的雪花，一面不停地喊着：“孩子，醒醒，孩子，醒醒！爷爷回来啦！孩子，醒醒……”女孩毫无反应。老人急忙抱起女孩边向台前走，边高声呼喊：“来人啊！救救孩子。来人啊！救救孩子。”临街窗户打开，主妇向外张望，迅速地和丈夫男孩从台左后方奔出，老祖父也拄着拐杖跟上，围着老人问：“老爷爷，怎么啦？”老人泪流满面，看着手中死去的女孩，伤心地说：“看，可怜的孩子。”此时，附近的住户，男女老少分别从台后左右两方拥上。老人抱着女孩，走到舞台正中稍前，环视群众，仰望天空，大声疾呼地祈祷说——。

 

老人：“上帝啊，求你饶恕你的仆人。因为我的疏忽，我的漫不轻心，致使这可爱的女孩过早地离开人世。上帝啊，由于我过分地自恃，过高地估计自己，总以为只要有我这个老仆人在，就能够保证世上所有的孩子无忧无虑。谁知穷苦的孩子越来越多，你的仆人也越来越老，实在顾不过来。上帝啊，今天我总算明白了，单靠我一个人的努力、热心是救不了世上众多的苦难中的孩子的。求你伸出你慈爱的手，兴起更多的你的仆人和使女，激发起世上所有的人们的同情和怜悯，让世上有更多的人来关心这些苦孩子，使悲剧不再重演。上帝啊，求你饶恕你的仆人，倾听你仆人的忏悔……（泣不成声，低头看着手中的女孩，泪水滴在她的脸上）：“孩子，爷爷对不起你，我不该撇下你一人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我不该只顾自己所谓的完成任务离你而去；我不该看着你在死亡线上挣扎而塞住怜悯的心，我不该拖延时间回来迟了，未能保留住你那宝贵的生命。唉！孩子，爷爷对不起你呀！我亏欠你，你饶恕我吧。”（众人低头流泪，饮泣。）突然主妇和丈夫从人丛中挤冲出来，丈夫从老人的手中接过女孩的尸体，双双跪在老人的面前，一同激动地说）：“圣诞爷爷，您甭说了，应该忏悔的是我们，不是您。这个孩子在我们的窗外一次又一次地张望，我们却无动于衷；我们的儿子向她表达了天真的友爱，却遭到了我们的呵斥，是我们忍心地关上窗门，拉上窗帘，把她撇在外边的黑暗里，是我们只顾合家团聚，欢度圣诞，完全忘却了窗外墙角下的女孩正在走向死亡。爷爷，责备我们吧，应当忏悔的是我们，不是您！（老人激动地向众人以手示意）：“乡亲们，请起来，让我们一同记住先知的宝训。”（众起立，随老人走向台前。老人居中，主妇和丈夫分立左右，余众在身后排成一行，面向观众。老人跨前一步，高声说）：

 

老人：“当年弥迦先知被神的灵感动曾经教导我们说：‘我朝见耶和华，在至高神面前跪拜，当献上什么呢？岂可献一岁的牛犊为活祭吗？耶和华岂喜悦千千的公羊，或是万万的油河吗？我岂可为自己的罪过，献我的长子吗？为心中的罪恶，献我身所生的吗？世人哪，耶和华已指示你何为善，他向你所要的是什么呢，只要你行公义，好怜悯，存谦卑的心，与你的神同行。’（弥6：6－8）”

 

“让我们牢记主的话语和先知的教诲：‘怜恤人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蒙怜恤’（太5：7）。

 

‘惟愿公平如大水滚滚，使公义如江河滔滔’（摩5：24）。（台上众人和台下观众齐声高呼“惟愿公平如大水滚滚，使公义如江河滔滔！”幕落）。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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