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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最美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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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教堂最早的记忆是很小时候跟着姥姥去村里的教堂做礼拜。姥姥年轻时缠过脚,解放后才放开,走起路来步子迈不大。她拉着我的手,我就跟着她,出了家里的大院子,下台阶绕过好几道弯才能走到一座青砖破瓦的尖顶房子里。在那里会响起参差不齐又略显苍老的歌,一旁还有人一直跪在那边祷告。那便是印象中的教堂。

姥姥说,她信的是耶稣。我不知道耶稣是谁,只管被她拉着去拉着回来。想到姥姥,永远是那样一幅画面。身子矮小的她倚着手杖用两个胳膊肘支着窗台,戴着一副老花镜看圣经上那密密麻麻的字,一边还念念有词。我时常笑她:“姥姥,你认识字吗?看得懂吗?”她每次都点点头。我就过去搂着她继续说:“你说你天天看,你知道怎么回事吗?”姥姥慢条斯理的回答说:“你看,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能吃能喝,不吃药不打针,那不都得感谢主吗?”感谢主?为什么要感谢主呢?今天,我知道,这个疑问终于有了答案。姥姥最平实的一句话里道出了信主的真谛。难怪当年家里餐桌旁边的墙上几十年来一直张贴着一副字“上帝爱世人”。后来,妈妈告诉我姥姥认识的字只有数的清的几个。

一个月前姥姥去世了,享年97岁。按照村里的风俗,土葬前老人的身体要在自家的院子里放7天供来人祭奠。当时正值酷暑,近40度高温的天气,来人络绎不绝,可是老人家的身上却没有一点味道。村里的人纷纷议论说老人家真是好啊,年轻时就处处爱帮助别人,自己却从不麻烦人,走也走的这样干净。将姥姥的身体入土的那一天,天空下起了小雨,点点滴滴洒落在坟头。姥姥一生蒙受主的恩福,现在终于回到天堂更喜乐的地方。

我的一位朋友被大家尊称为“先生”,先生一词取自于鲁迅笔下的私塾先生,意思是指博学多才可为老师者。2003年非典过后,有一天“先生”请我陪他参加一个聚会。我疑惑于非典期间不适合聚会,可是即为良师益友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便勉强陪同前往。一进门,一整间的热情扑面而来,才知道“先生”原来是这里最受欢迎的人。因为他时常在这儿布道论经。没过多时,响起了钢琴声,几十个人拉起手,围成圈合唱赞美诗。我懵懵懂懂地混在其中,也只有礼貌地回应和带在嘴角的职业性的微笑。

在那期间,一首首的曲子好像清泉瞬间进入我的心中,无比清澈酣畅。它们好似我生命中最原始的旋律忽然被唤醒了一般。那些原本陌生的曲调和歌词突然变的是如此的熟悉,我唱着,哽咽着,泪流满面,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让我如此失态。一向自尊心极强的我再也控制不住,很想钻到那条乳白色的地毯下面或者迅速逃离现场。那个时候,我非常的怨恨这位“先生”,居然带我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在这群陌生人面前如此的难堪。同时,又很忍不住,想靠着他痛哭一场。

音乐仍在继续,不断地有人在拍我的肩膀,也有人递来了纸巾,还有人拥抱我。几天后,我的家里多了一张《耶稣受难记》。一个秋日的夜晚,我独自在家百无聊赖,于是把它拿出来,好奇的想看看这位出演《勇敢的心》的天才影星做导演究竟是什么样子。没想到当看到罗马军和出卖耶稣的犹太人将耶稣一步步推向各各他,要将他钉在十字架上时,我泣不成声,嚎啕大哭起来,几乎无法再看下去。

当影片结束的时候,已经将近深夜,我用手机写下了如下的短信:“今夜,我有幸看过了耶稣受难记,泪流满面,无法自控。我似乎感觉到了上帝的召唤。这是一种无形而强有力的力量。我要永远追随上帝走。”我将这条短信同时发给了“先生”和从美国回来的基督徒朋友。第二天,他们起床后第一时间就打来了电话,我欣喜雀跃。后来,那位“先生”就真成了我的先生。我们也约好相守一生。

2010年,是我经历的最痛心的一年。从小带我长大的奶奶和姥姥在两个月内相继离开人世。奶奶一直称我是她的眼睛,因为人的身上眼睛最珍贵。在家中,我是独生女,奶奶的宠爱方圆十里人人皆知。当我赚到第一笔演出费用时,我就开始每个月给她发工资。看到她高兴的样子,我就很有成就感。奶奶把钱东藏西掖,连自己都找不到了,她就着急上火难过。

这个时候,我心里都掠过一丝难过。让姥姥更开心的那个耶稣,为什么奶奶不去找找他呢。那次,我回家看望奶奶,离开后刚刚两天,奶奶便离世了。事后,我拿起电话,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从小看着我长大的王伯伯,阿姨在电话的那一头告诉我,王伯伯在三个月前去世了。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太突然,我还没有办法完全接受。没过几天,我的一位挚友半小时前还和我通过电话,可是当天凌晨我却接到通知说她遇到车祸离开了,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痛,连着十几天端着饭却难以下咽。

在我还年幼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那场风暴颠覆了我的整个世界。在如今,接二连三的失去亲人挚友,我的世界再一次崩塌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要一次一次的遇到这样的难题。彻骨的痛楚不间断地折磨我无助的内心。那段日子,我几乎无法安然入睡,眼前闪现的都是他们的形象。面对这些不可抗拒的死亡事件,我洞察到自身的微小,有限和无力。对生命生出恐惧,那是从未有过的恐惧。我开始惧怕死亡,觉得它随时随地都会袭来,我不敢一个人呆着,不敢开车,过马路时心里都会发抖。朋友们发来各种劝慰的信息,看着妈妈忧伤的眼神,我不得不努力的保持微笑,尽量用最平稳的语调跟大家说话,好让他们觉得我并没有那么的痛彻心肠。但无论白天黑夜,我只感觉我的灵魂在漂泊。在死亡面前,我需要一种真实的安慰。

都说人的尽头是上帝的开始。我的移民申请终于批准了下来。我定了飞往温哥华的票,去接我的张大姐说她第二天要去聚会。当我知道是基督徒的聚会时便毫不犹豫地说我也去。第二天,时差还没有倒过来我就去小组参加聚会了。赞美诗唱起的时候,我的眼泪又默默地流下来。周日,我来到教会,80多岁的潘长老在领祷前说:今天有一位姐妹刚刚落地就来到我们中间并在8月8号决志受洗,请她站起来也请大家一同站起来欢迎她并为她祷告。他的话音刚落,积蓄已久的压抑之情在那一瞬间喷薄而出。在陌生之地,在陌生人当中,我全然地放下了自己,扑到姐妹的怀里放声大哭。那天,我被很多人拥在了怀里。那些真诚的安慰恩慈的脸孔让我深感温暖为之动容。

(责任编辑:jid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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