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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零星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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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恩典够我用的(连载十五)

  因为我是在苌庄教会长大的,所以有机会接触许多爱主的长辈,也听过许多宝贵的见证,这些见证对我的灵命塑造有很好的作用,我深觉这些是神所赐的属灵财富。还有身边弟兄姐妹的一些见证,虽然多是些生活中的小事,却很造就人。所以,我愿意把这些零零星星的记忆写下来与弟兄姐妹分享

 

  记忆

 

  苌庄是个教会,常有信主的人来。我小时候,远远近近的弟兄姐妹就经常来,那时都是大人接待,没我的事,因为我只是个孩子。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多人(甚至从很远的地方来)是特意为着找我交通来的,我却一点儿也没有意识到,还当自己是个孩子。再加上我从小在教会长大,很少与世人交往,不习惯客套,天性又不善于社交,与人谈话,除了谈关于神的话,其它的话题都不善谈。这样,当我渐渐长大之后,与世人来往就很不适应,连许多初识乍来的弟兄姐妹也往往在不知不觉中被我"冷落了"。

 

  一九七九年的某一天,仇凤英姊妹领来一位八十一岁的老人,名叫张培基。仇凤英是章邱西王教会的,离苌庄近四十里路,他们二人是步行来的。我在生产队劳动,中午回到家里,母亲说:"你这位大爷从西王特意来见见你。"我只是应了一声,也没特别地招呼。因我心里觉着肯定是来看我母亲的,也想着这么远来了,肯定会住几天才会走的,有话晚上回来再说。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们二人禁食,我也没有在意。傍晚收工回来,不料二人却已经走了。我惊问:"他们这么远走来,也没有吃饭,怎么下午就走了呢?"我母亲抱怨说:"你大爷这么大岁数,特为你而来,你不理人家,人家回去了。"我还是不明白,怎么老说为我而来呢?但不论怎么想,总感到很不安,很亏欠。

 

  不料,第二年的夏天,张培基老人又来了,是从他老家平邑县(约七百里外)直接来的。这次他没有走,而是住了几日。晚上,他同我交通了许多,他说:"三元啊,去年我是特意来见你的,结果你没有理我,可是今年我又来了。你知道吗?我无论走到哪里,我看一个人怎样,并不是看他对待我怎样,只看他对待主怎样。他无论对我多么好,接待我有多么热情,哪怕对我就像接待'天神'一样,只要我看他对主不好,我无论走到哪里,听到谁说他好我心里也不认可;只要看他对待主好,到哪里我也说他好,他对我无论多么不好,就是天大的不好,我也不觉得他有什么不好。我想,人家对我不好,那是因着我不好,所以人家看着我不受感动!上次我来了,你没有理我,但是你的情况我看出来了,别说你不理我,就是你把我推出去门外,我还是要来的!"

 

  我知道他是位很受弟兄姐妹敬重的老人,他竟如此谦卑,我这样失礼,他不但一点儿也没有怪罪,反说自己不配!不但使我非常蒙光照,也使我感到说不出的惭愧和亏欠。

 

  晚上,他还作了很多过去主家里的见证,使我很受激励。因为在主的家里,越是负责的同工,越是灵性好的,就越是专心服侍别人的,越是做在人看来最卑贱的工作,干粗重的活。是的,直到现在,马庄家庭(现在的北新庄)周围村里还有人说,耶稣家庭的人了不起呀,连那些挖井的、推粪车的,都会讲英语呀!

 

  张培基老人讲到冯兰馨大夫初到马庄耶稣家庭时的事情。他是外国留学归来的医学博士、水平一流的医生(那时的博士很少,据说他是中国的第四十六位博士)。敬奠瀛(耶稣家庭的发起人)说:"兰馨兄弟啊,我怎的心里头这么爱你!让我用什么才能表达呢?"想了一会儿,忽然说:"我想出来了,你就去负责从厕所里挖大粪!"又说:"兰馨啊,你这样的大大夫,不论社会上还是教会中,到哪里不是被人高抬轻放,人人尊重?可是今天你是来到主的家里,我愿你先把你大大夫的褂子脱下来,和弟兄姐妹打成一片。"于是冯大夫非常欢喜感恩地去挖大粪。那时,马庄家庭自己有医院,每当有重要病号,他马上放下粪桶沐浴消毒,换上衣服给病人动手术,手术结束再回来挑大粪。

 

  记忆二

 

  有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弟兄,名叫崔玉光,他从西安来找我。我的名字他知道,却把村名弄错了,他听说我住在离济南火车站大约五里路的地方,村名叫做五里庙。他从济南站下车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多,街上没有人,于是,就到候车室去打听五里庙和我的名字,当然不可能有人知道。这时,圣灵在他心里说:"你等到天亮的时候再出去问。"他只好坐在候车室里等,大约五点钟,天刚蒙蒙亮,他到广场上问一个蹬三轮的小伙子:"知不知道有一个村叫五里庙?"回答说:"不知道!"于是又问:"知不知道有个人叫王三元?"小伙子说:"不知道!"想了想,又说:"我送你去吧!"崔弟兄说:"你不知道村名,又不知道人,怎么送我?"那人说:"你就别管了,先上车再说!"小伙子向他要四十元钱车费,他说,我没这么多,只能给你五元。小伙子也倒没说二话,就拉他走了。眼看车子越走越远,却不知道到底离目的地多远,崔弟兄问:"你这是把我往哪儿拉呀?"小伙子说:"你就别管了,把你送到地方就行!""你知道他在哪儿吗?""不知道!"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走了大约五十里路,来到了坝子村(坝子和苌庄连在一起,两个就像一个村一样)。实际上,这就等于拉到了苌庄的村口。小伙子把车停住了,说:"你下车自己去问吧!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应该在这一带。"说完把他扔下就走了。崔弟兄进我家门的时候才七点钟左右,晨更还没散会,我正在讲道。

 

  那个年代没有如今这样方便的资讯和联系方法,可以事先打电话联系一下,或者上网查查情况。一个人从遥远的西安单枪匹马地到了济南,两眼一抹黑,只确切知道人的名字,又报错了村名,还被一个既不认得这个村也不认得这个人的人拉着,竟然很利索地转悠到正确地点,顺利地见着要找的人,只能说是主在奇妙地引导和带领着这趟旅程。

 

  记忆三

 

  保罗说:"…我奔跑,不像无定向的;我斗拳,不像打空气的。我是攻克己身,叫身服我,恐怕我传福音给别人,自己反被弃绝了。"(林前9:26.27)

 

(责任编辑:jid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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