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路与攀升——真实的灵魂事件
《苦路与攀升》 ——真实的灵魂事件 罗博学 我记录下近期真实的灵魂事件。不参杂任何矫饰,任何文法的刻意修辞。我祈求!我感谢! (一)数月前,我已经隐约预料到我会面临极具艰难的生死考验。在基督徒眼中,他们会称此为“试炼”或“考验”,是所有立志跟随基督的人所必经的路途,就好像《天路历程》所描述的那样。 在圣诞节的忙碌排练中,我已身心俱惫。身体力量似乎可以支撑,惟独内心中的惶惑不安使我时刻都处在极度挣扎和熬煎中。每每深夜,我极度渴望上帝的帮助,渴求他施以援手,虽然我并不十分虔诚,甚至充满怀疑和反叛,但是面对我的处境,我孤立无援!仿佛鲁滨逊漂流到一个孤岛,他有求生的渴望,他同样在孤岛上感受到上帝的力量!我似乎走到一片荒无人烟的沙漠,没有一丝生命气息给予我心灵的欢慰。后来,我在一篇随笔中写道:“冬夏两个季节是我生命中的黑夜,这两个季节对于忧郁症患者则充满极为深重的痛苦和绝望”。事实就是如此!忧郁症已经伴随我很久。当然这只是医学上的解释。数年前我在各大医院进行长期治疗,邀请专家会诊,但是都甚觉无奈!面对我各种所谓的“症状”,我不排除忧郁症因素,但是这不是惟一的因素,它只占据很小的比例,更紧要的问题是,我显然感受到一种强大的邪恶势力的攻占,它无时无刻都会将许多杂乱的错误的意念强加给脆弱的我,进而攻取我的身心灵! 圣诞节最后一场演出。大合唱时,我的思想意念已经全然不再属于我!我一直钟爱的诗人海子,那个当年的北大才子,那个89年卧轨山海关结束了自己25岁青春的海子,他居然很奇异的在教堂上空向我微笑招手!或许我迷恋他已经太久,对于他的诗歌,对于他特殊的死亡,对于他特殊的对现实的逃离和反叛,我始终具备浓厚的兴趣,一直有追随其后的冲动!我为海子曾经写过几篇纪念文章,甚至讴歌和艳羡!但是当那一幕无数次出现的时候,我难以抗拒,好像×××修炼者对李洪志的迷心追随,实在难以抗拒!对于曾经笃信上帝的我,我清楚自身已经出现严重问题,生命中出现很多破口裂痕,一切魔鬼都会趁虚而入。 真实的灵魂事件使我隐约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确不像表面看到的这样简单,世界确实存在一些超自然的成份,灵性世界的纷繁复杂风云变幻远超过人类有限理性的思考范围。有另外两种敌对的势力,它们在人类历史上一直展开激烈搏斗,划分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他们就是光明的上帝和邪恶的撒旦! 这些灵魂事件,或许在一些极端自由主义神学家的眼中,显得另类甚至不可理喻。医学界会将此认为是幻觉想象,但是绝对不会如此简单!我要说,他们真实存在! 圣经说:“魔鬼好像遍地游行的狮子,寻找可吞吃的人”。 圣经说:“世界都卧在那恶者的权下。” 上帝赐给人类救恩,就是道成肉身的上帝耶稣基督! (二) 圣诞节过后,我回到家中,希望可以调整好状态。 在家中的十余天,我每时每刻都在经历双重挣扎,或者说介入灵界争战更为妥贴!我很佩服母亲的“信”,她没有多少文化,但是因为对上帝真道信与行的结合,在厂内口碑良好。进入争战的我已经丧失所有自由意志,仿佛一个瘫子,根本不再具备任何鲜明的“我”。我紧闭房门,惧怕外界阳光,我的心灵恐惧而阴霾。我难以摆脱海子极其晦涩诗歌的纠缠,难以抗拒邪恶黑暗的捆绑辖制。我对于当下太多的自杀事件显得异常兴奋,随之而来会有许多荒谬的错误的极端的足以导致个体毁灭的思想猛烈侵袭。无边的绝望感使我想要向撒旦祈祷或臣服!母亲一直为我祷告,我深深体谅作为一个母亲,她所面临的更巨大艰难的痛苦,她的情感是复杂的,但是在她的内心中,她一直笃信上帝是我以及我们全家的唯一出路! 我很多时间躺在床上,平静的外表难以克制内心的惶恐。母亲来到卧室,当她奉耶稣基督的名宣告得胜,命令撒旦失败时,我一阵战栗,我真实感受到无数只狮子或恶狼围攻我,我在恶兽中间,当时已经遍体鳞伤。 母亲告诉我,她有过一次梦境:一个赤身露体的小男孩,走着走着立即陷入一片沼泽地,越陷越深,沼泽即将淹没脖颈时,又被一个强有力的人救起。我只是认为这是人心理的主观映射,但是对于母亲,她深知这梦境意味着什么。我感受到母亲代祷的力量。我很感恩,感恩上帝赐给母亲的信,不至于让深陷囹圄的我无法自拔! 稍显平静时,我希望通过自身的力量来努力克服自身的某种无形的缺陷。我在网路下载了一款专业心理测定软件,我发现我同时存在三种非常无奈的所谓病症:“忧郁症”“社交恐怖症”以及“强迫症”。我可以判断以上三种缺陷在医学上属于“人格障碍”或“心理障碍”。但是当我真实经历过灵魂事件后,在对于上帝的信上,这些确实是撒旦利用它们施行的对个体的捆绑,是撒旦对个体在基督里享受灵得自由、灵得释放的捆绑,进而导致个体的怀疑不信以致于走向毁灭和死亡。 下面是一篇附文:《为了忘却的信仰》。我说明了我的挣扎和困惑。 大约在数月前,我不再考虑信仰的问题。正如传统所认为的那样,在我粗浅而低级的认识下,其实信仰的根基很容易动摇!我的成长、成熟、以及逐渐体会到的信仰的真与善,当面临现实的种种惶惑时,又显出极其可笑的一面。仿佛一颗随时破碎的水晶玻璃,表面看来美仑美奂,但实质却很柔弱。 我无法排除顽固的“所谓理性”对“上帝”的一切深思熟虑。我深知这种传统基督徒们认为的非敬虔态度,上帝不会喜悦。然而我无法说服自己不进行最艰难的毫无实际价值的探求。这些离奇并且荒诞的所谓追寻,也无非只是荒废光阴罢了,可能穷尽一生都无法获得真正答案!这就是“人”的局限:想要明白一切,却不能明白一切!我的心灵始终惶惑不安。我是一个极度饥饿的孩子,眼前有善良的人们给我施舍的最佳美的菜肴,但我不能尽情品尝,却故做深沉,妄想明白关于菜肴的所有配料。强烈的饥饿已经使我面黄肌瘦,对于我,我目前最需要的,是“食物”,是带给我新生的养料! 事实是如此奇特!在纯粹理性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茫然,几乎在纯粹理性的道路上焦渴而死。正如许多显赫一时的人,当他们在这个世界穷尽所有智慧赢得一切之后,他们感到绝望,真实的道路只有死亡!我一个无名小卒,险些进入同样的圈套。我迷恋那些结局相当悲惨的人,完全沉浸在那样一个血淋淋毫无生气的世界里。我居然在一个恍惚的梦境中,与卧轨的海子、执枪自杀的海明威、饮鸩而亡的苏格拉底、还有三毛并列对话!这是多么不可思议!我误以为这是精神科疾病的幻觉想象,但是在一些专业医师的答复中,他们并不如此认为。他们觉得我很“特别”。我笑! 这又是一次艰险的生与死的挣扎。同样的状况发生多次,但每次都是被一种难以言说的力量鼓舞,我走出来!走出来的世界很光明,身后的世界相当黑暗!这数月前的一次最艰难的挣扎,虽然被界定在纯粹理性道路的终极绝望中,但我明白对于面临生死攸关的生命个体,假象的对死的渴望显然大于对生的渴望。而我在这种违背常人需求的呐喊中,听到一声最温和最具母性气质的呼唤。他告诉我:活着,是无穷的希望!生,代表一切! 他是上帝的声音!神秘莫测超越理性的力量,只有上帝能够办到。他愿意给予一个绝望中的人一次关乎生命的选择,如果那个人依然顽固地说:“噢,我不要生命!我渴望死亡和无穷的黑暗!”那他IQ肯定产生严重混乱,倘若他已经不清楚黑暗和光明意味着什么,那他必定是个地道的色盲也未可知。上帝的声音,最可贵的是他自身具备的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给予人光明的新世界,他愿意施与我们光明,不存在选择与否,他推动我们进入光明和喜乐,他本身就是第一推动力! 身处死亡。走出来。走出来的世界。聆听上帝的声音。很亲切!超越一切熟识的情感! 那一段不肯承认顽梗着颈项的艰苦日子,丝毫不亚于红军长征。我同样体验到沼泽地的痛苦,吃糠咽菜的艰难,在“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的雪地中,我守望到最震撼人心的丰碑。我生命的丰碑,来自上帝,来自天堂! 我们这一代,尤其对于我们这些生长在大陆80年代的人,“上帝”似乎从来不被我们记起,显然他在我们生命和日常生活中时常被冷落了。在80年代和随之而来的90年代,理想主义者没有太多生存的空隙,这是一个理想被贬斥的时代!伴随而起的后现代文化又将绝大部分人带向一种前所未有的反叛传统挑战一切的“非人”局面。网络文化的兴起更充分说明“科学是一把双刃剑”,绝大多数网民沉迷网络并非用于充实自我,仅仅是荒废光阴甚至作为犯罪的最佳捷径。 反叛的大多数喊出了另一种自认为无比时尚无比自信的声音:“我们什么都不信!我们的上帝就是金钱和自己!”在这种狂热呐喊的浪潮中,上帝没有隐退,他仍旧在悄然进行他的全部工作。同样80年代出生的我们,开始了对于上帝最神圣而永恒的朝圣之旅。 盖恩夫人说:“不经过怀疑的信仰不会坚固”。怀疑之后的确信,更加有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