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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姓名,玄而又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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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姓名,玄而又玄?》

□罗博学

我在和讯Blog中称李娟(事实上,我应该叫她大姐)侠骨柔情,其实也符合她的文字。她是老师的学生,老师也是我的叔叔,那篇《相逢宁静中》是关于他的陈述。这样,认识了李娟。以前,读过她的文字。她的书:《品尝时光的味道》,我没有读,只是在博文中,看到了点滴的片段。这样,触摸到她的性情,我从此自诩为具有“特异功能”,可以与任何人产生“心灵感应”。即便是文字感应式的那种。

李娟新近发表了《名字的芬芳》,其中陈述了画家林风眠、诗人海子、作家钱钟书、张爱玲、三毛、沈从文的中文姓名与贯穿一生的荣耀成就。她忽略了一点:海子的自杀,三毛的自缢,沈从文源自肺腑的悲凉,张爱玲深入骨髓的阴郁……在荣耀光环的背后,他们缺少快乐。他们的内在悲剧无人知晓,仅仅试图通过文字而延续其灵性生命,这是一次冒险。名人并不比平凡人活得心安理得、游刃有余,他们只是人,人性的局限和失败同样体现得淋漓尽致,只是我们并不在场。但我认为:上帝在场。除此之外,并不存在任何超越于人的成分。以文学和思想作为精神或生命的言说和寄托,却始终无法给个体带来真实的生命亮光。因而,只有旅途,没有相遇。

李姐的观点代表了大部分国人先入为主的态度: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一定暗示着他或她一生的悲欢与哀愁,成就与失败。仿佛,每一个国人的汉语姓名,已经无形中和宇宙合二为一,在个体的人生经历中不断续写着神秘而难以违抗的传奇。

堂哥早年有改其姓名的愿望,他的野心和欲望远远超越于一般的“八零后”,后来,名字没有改成,一年内购买一辆越野车,他的虚假的野心仿佛在逐渐得到满足。从文革中爬过来的人,普遍对“×××”这三个字昂首瞻望。他们的解释为:×××的姓名已经预示了新中国的来临:“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字面意义即是“润泽东方,光耀九州”,对于文革中投湖自尽的老舍,被逼疯狂的石鲁……却丝毫不提。这是一种奴性苏醒下的愚忠。

我认为:姓名的意义如果建立在人性堕落与黑暗的前提上,会对大众产生心理上的误导和扭曲,进而摧残人类文明;真实姓名意义的赋予,只有在仰望、呼唤、救赎、宽恕、忏悔的基督信仰的文化氛围中,才会有崭新的含义。

例如:“以诺”的意思为“奉献”;“挪亚”的意思是“安息”;“摩西”的意思是“从水里救上来”;“亚伦”的意思为“光照”;“约书亚”的意思为“耶和华是救恩”;“所罗门”的意思为“和平的”;“耶稣”的意思为“神的拯救”“神的受膏者”……等等。在基督信仰的语境中,人人受造而平等,在人的世界不会产生“人造神”,不可能对任何人产生心理上的膜拜,因为彼此深知:我们都一同犯罪,一同叹息,直到如今。存活的每一天,都是神的恩典,需要至高者对人的怜悯和救赎。在这样的真正文明的环境中,对人性尊严的捍卫,人与人之间的理解和尊重,显得更为真实而确切。

 

____________以下是我针对“汉语姓名崇拜”的原文回复:

 

其实,汉语言说中的中文姓名永远都只是一个代号,丝毫与此人日后的作为、成就无关,也不可能在神秘主义的维度里暗示了一个人的生命密码和成长基因。常常会看到很多媒体的短信广告,声称客户发送自己的名字编写短信,便可以预测一生祸福,实在没有太大必要,并且在发送短信的过程中,商业利益永远占主导地位,带给客户更多损失,这无异于一场骗局,将人性的罪性昭告于天下。

我想,市场经济体制下的投机分子为什么利用大众心理,在名字上大做文章?

第一:他们其实早已捕捉了国人心理:追求外在的功成名就,误以为一个名字在人的一生中占主导地位。而这仍然是在功利主义和实用主义为主导的酱缸文化中陶制出来的。

第二:对于个体姓名毫无科学依据的预测,与大众对中国本土宗教道教思想的偏颇吸收很有关联,道教一贯提倡“天人合一”,老子的宇宙论与圣经的世界观相当类似,二者都一致认为“道”是宇宙的根本,不同的是,老子的道是屈原在《天问》中表达的“道”,它只是代表了冷漠而无所回应的宇宙法则,圣经中的“道”是宇宙的“逻各斯”,由一位充满道义、满含能力、创造并施行救赎的上帝所维系,祂以至高的权柄、能力、公义,掌管着宇宙的运作;祂通过特殊启示(圣经:神的道)与普遍启示(大自然)向人类自我启示,当世界因为人性原罪的渗入而走向堕落,上帝在基督“道成肉身”的救赎里完成对人类和宇宙的重新再造。在这个再造过程中,起决定性作用的,只有耶稣基督,除祂以外,别无拯救。因而,基督被称为上帝的能力和智慧。这是圣经的宇宙论和老子的宇宙论本质不同的地方。道教思想丝毫没有占卜和迷信的封建行为,一旦当道教流传于民间,再加中古统治者对“长生不老”失去理性的追逐,道教体系由此深入民众的潜意识,将会连带着产生很多迷信与封建的作法,如占卜、预测……等等。大众对个体的汉语姓名怀有神秘与猜测心理,应该属一个分支。就我所知,产生于“新纪元运动”背景下的星相学、占星术,会将大众的神秘心理推向一个极致。“新纪元运动”的主张:个体通过自我的修持(灵、魂、体在静观与默想中得到升华,获取宇宙性的生命动力,发掘自身的能量,即“生命潜能运动”),并不需要借助任何外力,即可发掘内在的神性,这样,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神。而历史忠告我们的是:以人为神的谎言和危机,恰恰是导致人类一切巨大灾难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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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相关分享与交流:

 

Buyah:中国人对名字的讲究缘于《易经》、《尚书》及战国时开始流行的“五行说”,属于中国传统文化的一部分,古人所谓的占卜其实是卜筮,卜为龟甲上推算,筮为蓍草演算,皆缘于易经而非道教,这一点,供博学参考。博学讲得有他的道理,但姓名学亦为一种文化,各种文化包容并举,自行生长是对的。

 

博主:先生说的极是。想起来《封神演义》中周文王擅于卜卦,源于易经,不过《周易》和《老子》(道教)既然都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组成部分,自然也有相辅相成之处,而一旦当二者流于民间,大众又无法挖掘其真正的精神资源,反而易于产生封建迷信行为。姓名学好像也是中国所独有,当下都吸收了西方的星相学和心理学,所以漫步于网络和街头,关于以姓名预测祸福的比较多。

从前编写了自己的姓名发送短信,意欲“发现自己”,后来不但没发现自己,反而大呼上当也,对此就比较清醒了。以前也想改名,后来打消这个念头,开始认识自己,也走着自己的道路,觉得释然快乐许多。

娟姐此文我现在了解了,重心不在于“推崇姓名学与占星术”,而在于缅怀和追忆前辈作家的文字和才情。而我所关注的,又偏颇了些。海涵。

 

Bingshan6501:神性价值(彼岸的、终极的)可以使人超越自我,此岸的造神只能使被造的自我越发膨胀,最后蜕变为人间的恶魔。“而历史忠告我们的是:以人为神的谎言和危机,恰恰是导致人类一切巨大灾难的根源。”似乎应改为:“而历史忠告我们的是:以人为神的谎言和危机,恰恰是导致我们中国一切巨大灾难的根源”。

 

Luochris:市场投机者固然可恶;但用无知诋毁他人宗教信仰的传教士,是傲慢而又浅薄的。传教士只是一个比喻。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很多人愿意将自己的信仰与别人分享,甚至向别人宣扬以使信仰广泛传播,这时你也许无传教士之名,但亦是在传教布道了。这样的行为其实无可指责,但若是在贬低其它信仰的基础上为之的话,就十分不妥了;特别是这种贬低混淆了基本的认知。

我认为本文中有三个概念或事实被混淆了:

其一,‘…对于个体姓名毫无科学依据的预测,与大众对中国本土宗教道教思想的偏颇吸收很有关联…’。这种推测有失偏颇。占卜,巫术等等远在道教出现之前就存在于中国了,这其实是原始宗教残留的表现;当然,在道教佛教出现之后,很多占卜和巫术借用了佛道的名义和仪式,但不能说占卜是由道教而生的。在很多基督教和东正教统治的社会里同样存在占卜,有一些也借用了宗教的名义,这也并不证明这些占卜与基督教或是东正教有关联。

其二,‘…不需要借助任何外力,即可发掘内在的神性,这样,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神。而历史忠告我们的是:以人为神的谎言和危机,恰恰是导致人类一切巨大灾难的根源…’这里作者混淆了‘人的神性’和‘以人为神’。世界上有很多多神教(如佛教道教)都是承认‘人的神性’的,也就是说每一个人都有神性,而通过一定的修行和仪式可以将人的神性激发,世俗的人便可以成为神。这在道教和佛教的教义中都是被允许和提倡的。但在这里世俗的人和神佛之间的界限依然是明晰的,尽管神佛得道之前有凡骨肉身,一旦成佛成仙便要与世俗世界脱离,因此这些宗教的教义也是不允许以人(世俗的人)为神的。

而能够造成灾难的‘以人为神’,则是将世俗的人塑造成人们顶礼膜拜的神,通过偶像崇拜来取得世俗的权力,达到世俗的目的,甚至通过造神满足私欲。在这里人与神的界限不再明晰,世俗界和神界的界限也不再明晰,这就不再是宗教的正朔,而属于邪教的范畴了。真正的宗教是不会以达成得世俗目的为目标,恰恰相反,在多神教的教义中,放弃世俗目标、世俗权力和世俗欲望才是激发‘人的神性’的唯一途径(比如释迦摩尼便是在放弃王位之后通过清苦的修行才悟道成佛的),这样的宗教是不会给世俗世界带来灾难的。

其三,‘…在基督信仰的语境中,人人受造而平等,在人的世界不会产生“人造神”,不可能对任何人产生心理上的膜拜…在这样的真正文明的环境中,对人性尊严的捍卫,人与人之间的理解和尊重,显得更为真实而确切…’。作者对于一神教的认知可能有些偏颇。的确,在一神教(如基督教犹太教伊斯兰教)的教义中,上帝只有一个,上帝不可被创造,但在世俗世界中为上帝代言的人却有很多;因此,在欧洲的历史上,我们可以发现存在很多变相的‘人造神’的勾当。比如,中世纪血腥的宗教迫害和沙皇时代在俄国为非作歹的教士;这些人假借上帝之名,却行恶魔之实。因此,我认为只要有人心存恶念,任何一种宗教都有可能被这些歹人利用,佛道社会中有妄称自己得道妖僧恶道,一神教社会中也会有借神之名做歹的恶徒。所以,想通过改信一种宗教就杜绝社会中‘以人为神’的恶象,我想未免是太天真了一点。

 

博主:

您误会了本文的意思,这篇文字丝毫没有贬低其它信仰的意图(如果广而告之,太多的“信仰形态”如果因为大众的蒙昧而沦落为“伪信仰”,声讨也并不为过,因为真理是唯一,且具有排他性),只是在说出事实而已。至于有没有混淆了基本的认知,我认为有待商榷:

第一:关于占卜等来源,与朋友交流,或者并非仅仅源于道教或其余民间宗教,而是更多源于《周易》。但众所周知的是:既然道教(《老子》)和《周易》同为中华传统文化的组成部分,当然在其精神的架构以及内涵的形成上,有太多相辅相左之处。本文并非探讨此占卜(姓名学的预测)现象的根源,而是面对当下国人的神秘主义心理,以及因为对中文姓名失去理性的预测而陷入商家制造的陷阱,所提出的质疑和警醒。但你所言“很多基督教和东正教统治的社会里同样存在占卜”,其实更混淆了基本的认知。倘若要讨论宗教,那么狭义的“基督教”在中国仅仅指的是“基督教新教”,而西方则有三大宗派或三大派别:天主教、东正教,基督教新教,统称为基督教。这点需要澄明。另外,我对宗教本身没有任何兴趣,我只是在反思现象本身,并试图从文化与神学的理念观照现实。我也不认为任何宗教可以完全统治社会,我认为真正对一个社会的民主进程和文明程度起到推动性作用的,除了信仰对象本身对个体生命的人格产生更新与再造,再没有第二条更圆融的道路。如果您阅读圣经,一定会发现圣经极力反对人们拜偶像,以及占卜,占星术等等。这点也需要澄明。

第二:关于您所说:“世界上有很多多神教(如佛教道教)都是承认‘人的神性’的,也就是说每一个人都有神性”,这个认知仍然有待商榷。佛教对人的神性的定义为“佛性”而非神性,现在完全可以撇开宗教不谈,我们可以回望一下释迦牟尼以及老子的主要学说,他们的宇宙论和人生观、世界观,已经到达相当高的境界,然而从未“自称为神”,也从未在大地上施行过任何超自然力量。他们是寻求宇宙真理的智者,是渴望抵达人生圆融境界的行者。所以,佛道本身并不是多神教。本文此部分主要探讨“新纪元运动”的主要主张,新纪元本身属于21世纪一种新兴的宗教,同时受到禅宗的影响,以前卫而颇具诱惑力的形态融入于大众生活。这与后现代文化以及时代的主轴,都很有关系。

“能够造成灾难的‘以人为神’,则是将世俗的人塑造成人们顶礼膜拜的神,通过偶像崇拜来取得世俗的权力,达到世俗的目的,甚至通过造神满足私欲。在这里人与神的界限不再明晰,世俗界和神界的界限也不再明晰,这就不再是宗教的正朔,而属于邪教的范畴了。真正的宗教是不会以达成得世俗目的为目标”——这点我同意。而后半部分:“真正的宗教是不会以达成得世俗目的为目标,恰恰相反,在多神教的教义中,放弃世俗目标、世俗权力和世俗欲望才是激发‘人的神性’的唯一途径(比如释迦摩尼便是在放弃王位之后通过清苦的修行才悟道成佛的),这样的宗教是不会给世俗世界带来灾难的。”可能这便是佛道思想体系中为什么多消极遁世的原因了。事实上,这样一种对人的“佛性”的挖掘,几乎是不可能,或者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堕落的人性本身丝毫不具备自救的能力,参悟成佛,在这个时代仅仅是一种诗意的想象,即使偶然有寻道者,个体却已经丧失了存在的意义,因为对社会公义的捍卫,对人间疾苦的悲悯,却已经伴随着个体的隐匿而消亡了,严重阻碍着人类向更文明更自由的国度进展。

建议可以参阅林语堂先生的《信仰之旅》(又译《从异教徒到基督徒》),在他的《京华烟云》中,先生塑造了姚思安这样一个人物形象,他可以被看作语堂先生尚未接受基督信仰,或,正处于信仰抉择期的写照。面对军阀混战、时局动荡,中华儿女百般艰难,姚思安毅然离家,说自己“外出寻道”,他也同样渴望获得拯救,寻求内在的圆满,但是他并未消极遁世,他有自己正面的“世俗目标和世俗欲望”,在国家危难关头,姚思安挺身而出,与日寇交战,他说:“即使让甲骨化为灰烬,也要留在中华大地上。”最终与之同亡。所以,我认为对于一个真正持守纯正信仰的个体,绝非以个体的逃避而试图超越于此世,而是依然坚守人的本分,在基督信仰的体系中,上帝赋予每一个个体神圣的生命尊严和人生意义,因而,便有了为公义而战的马丁路德金,也有了服务于非洲加尔各答贫民窟的德蕾莎修女。这点属于题外话了。

祝安!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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