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信祷告的力量
杨桂娟
温哥华的夏天景色优美,气候怡人,可算是世界闻名。妈妈也趁着暑假带同妹妹的一对子女,从香港来到温哥华渡假。在七月份周末长假期里,我们一家四口连同姊姊、妈妈等一行70多人,驾车前往Kelowna展开为期三天的摘果之旅,这可算是我们来加拿大后第一次远行。
自从移民后,我一直专心发展教授面粉花工作,到了现在可算是略见成续,学生人数稳定。在八月十三、廿一日分别被邀为大温哥华文化中心举办的筹款活动的心展鹏程,及新时代电视的《大城小聚》录映电视节目,这可算是我在工作上的一个里程碑。
而丈夫在工作上的发展,八月份可算是新一页的开始。他以往的两份工作都是不定时的夜班及通宵工作,从八月份起,他在食品厂的包装工作被调升为营业代表,负责推广公司的业务。他的调升,简直令我俩欣喜若狂,使我们全家可重过有规律的家庭生活。而他的老板更是热心的基督徒,使他在工作上更容易协调,省却不必要的冲突。感谢神的带领,让我们在加国的生活有了新的曙光,同时,让我们开始有了在这里扎根的感觉。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的左边面颊有些麻痹的感觉,以为是牙痛所引起,所以没有在意。八月五日早上,头部开始作痛,授课后马上去看牙医,经检查后,问题不在牙齿;于是去看家庭医生,经过一番问话后,他转介我八月八日去看脑科医生。那时,我开始有点怕。怎料,八月六日早上,头部很痛,并且呕吐多次,勉强授课完毕,丈夫和姊姊把我送到急症室,经过数小时的治疗后,情况好转了,医师准我离开医院并叮嘱我准时去看脑科。好不容易才等到八月八日,医生说应该不是脑部出问题,但是又找不出原因,才勉强安排我于三星期后照超声波,作详细检查。但是等不及三星期后,八月十一日早上独自在家时,我腹泻、头晕、呕吐大作,刚巧妈妈致电来知悉情况,马上和姊姊合力把我送往急症室。那时的我已不能走动,要姊姊把我背起。到达急症室后,由丈夫陪伴在侧等待照超声波,结果证实是脑部出血。负责的杨医生告诉我们,出血的部位是脑部很深而重要的位置,那里布满了神经线,是不能动手术的,同时,亦没有药物可以治疗,要身体的细胞自行把瘀血吸收。我们听后有被判了死刑的感觉,连医生也好象束手无策,但我们都没有把这感觉告诉对方,只把它藏在心里。
在等待被送往另一所医院时,卧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敢问神「为何是我」,只希望是一场梦。不知睡了多久,看着同一样的天花板,丈夫仍坐在身旁,才惊觉这并不是梦。
在医院的第一个晚上,丈夫回家了,只剩下我跟同房的一个女病人,听着她呼呼的鼻鼾声,不能入睡,心里有点怕,感觉与死亡很接近,心里向神祷告,「既然是我;求神医治!」这时,有一段经文出现在脑海:『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祂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祢与我同在,祢的杖,祢的竿,都安慰我...。』(诗篇23篇),心里重复唱了数遍,感到十分平安,也不再害怕。
第二天还可以在物理治疗师的指导下,在走廊行了一圈,但接着来的数天已感觉身体不受控制,情况越觉严重。左面颊麻痹的感觉延至头部,我恐防有一天会失去知觉,便叫丈夫记下一些重要的资料,以防万一;右边头部至脚尖都没有了感觉,分不出冷、热、痛,连护士在我手臂上抽血也不觉痛楚,耳朵里好象有几种不同的机器在不停地开动着,所以听不清人们的说话,睁开眼睛便觉晕眩,有时甚至睁不开眼睛;舌头也只有半边有味觉,还可以品尝妈妈和姊姊每天送来的燕窝、鸡汤等美食;头部只要稍为移动快一点便会呕吐,这使我体重下降至94磅,走路时必须有人搀扶,否则便会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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