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众生的创造者既是深爱被造的每一个人,我们就有权利要求他在自然界的启迪之外,藉着可流传的文字记录给予清楚明确的启示,可使我们知道他喜欢什么,痛恨什么──这就是启示圣经。
天地万物的承继者既欲崇拜他的创造主,他就有权利要求我们在自然的认识及冲动之外,藉着他已经启示的圣经去明白他喜欢什么,痛恨什么──这就是读圣经。 哀哉!这一代何竟不明白?我们何竟不知道? 站讲台的人可以滔滔不绝,而「言不及经」。 在下面的人亦可以「喜欢到礼拜堂坐坐」,而每当主席要读小先知书卷,便要报告在旧约第几页才可以翻得到! 无怪乎我们这一代有饼吃,却仍饥饿,有水饮,却仍干渴。 阿摩司先知说:「人饥饿非因无饼,干渴非因无水,乃因不听耶和华的话。」(摩八11) (一) 在旧约历史最痛苦黑暗的时代,神兴起了从表面看没多大成就,从历史看则绝对是中流砥柱的人物:他们引导国人离弃偶像,认识真神,抗拒社会之腐臭,而作整个民族之守夜者,他们何止尽了「盐」之防腐作用,也实在履行「光」之照明职份──他们就是先知。 在新约时代,启示未完,教会待兴,而耶稣基督已经离开了地上,他拆毁了「两造之间的墙」,用自己的身体铺成一道桥,叫人可以进到神的面前,但没有多少人知道桥之所在,也没有多少人明白桥之真理。神便兴起了一些当时看来不受欢迎,甚至遭受杀身之祸,而今日看来是历史上绝对最有影响力的人物:他们建立了新约教会,亦完成了新约圣经——他们就是使徒。 先知时代过去了──留下旧约圣经。 使徒时代过去了──留下新约圣经。 到了我们这一代,就有「新旧约全书」。 神在旧约之危机时代兴起了先知, 神在新约之建设时代兴起了使徒, 神在这一代要兴起什么样的人呢? 是不是「组织人材」?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必然是与他的话语有关的人——如先知,如使徒——是透过了痛下功夫研究圣经,又忠心地按时用神的话语去喂养他小羊的人。 如历史上真正的伟人一样,他们生前多是藉藉无闻却是脚踏实地而工作的人。 如圣经上先知和使徒一样,他们生前多是不受尊重却是鞠躬尽瘁地效忠的人。 一个甘于寂寞,勇于寂寞,又肯痛下苦工,按时分粮的人,才是这一代最需要的人——他们是神在今日要留心寻找,又给予呼召训练的人,好承继先知使徒未完之工。 (二) 我们是基于以上的信念而把约翰·史诺·巴斯德的「圣经研究」放在中国教会面前。 无容置辩,学术性的研经十分重要,它使我们不曲解神的启示,但研经而只有学术,最多亦只会使我们成为二十世纪的文士,却不会使我们的生命更丰盛,对基督教会更尽忠,对神更敬爱。我们需要正确却是有力的信息,这才是先知和使徒们的信息,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选上巴斯德的「圣经研究」——它不是单为学者而写的,它是为每一个有生命的人而写的,因此我们不相信一个按着这课程的指示来研究的人,生命会完全没有改变。 (三) 有几项编辑上的问题,值得在此简述一下: (1)原著有颇多诗,中文版只保留翻译后仍能保持其深意者。 (2)原书多用文章方式,一段段的,中文版为方便研究,凡可进一步研究者,均以笔记方式,分条排列。 (3)专有之地名、人名,除已熟习之外(如:李文斯顿),多以三字或两字译出,易于记忆也。 (4)如上述,本书是特为中国教会而编译者,故在材料之增减,均以中国教会之效用为大前提,尤以旧约中最后三卷之历史书及先知书为然。 (5)每课前均有「题示」一项,务请先按指示读完有关经文,才开始阅读课文,不然事倍功半也。 (6)编辑与出版社同人为求书之完美,已尽所能,但智虑所限,错谬在所难免,望同道不吝指正,俾再版时得以改正,荣神益人。 ──杨牧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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