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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仑玫瑰:怪病奇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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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下,初稿)

 

第二天一早,她到院长办公室,告诉他妈妈想跟他见一面,关于治疗她身上花斑的事,并转达了妈妈的感谢。

说完,一抬眼看到墙上的那几副画,孤单的男孩旁边,多了一只狗偎依在脚边。

安琪眯着眼睛,歪着头欣赏了一会,说,这可是昨天诚森给你画的?

院长点头。

安琪赞赏地说,不错啊,没想到他画画水平这么高!

院长说,那当然。你不知道,他是个画画天才。

安琪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继而皱起眉头问院长,是呀,我以前看到这些画,还有你送给我的那副,好象都是一可怜的小男孩,巴巴地望着月亮,没有狗的。怎么突然想到要添一只狗了?

呵呵,他满足地笑了,幽默地说,因为有了你。

她一时解不过来,半嗔怪道,什么意思?难道我是你的、、、、、、

哦,他拍拍她手背,解释道,别误会,我想说你是狗所代表的、、、、、、他收住话,无限深情地看着她。

安琪的脸刷地红得桃花般,娇羞羞地低了头,两手搬弄着羽绒服的纽扣,听得院长柔声地娓娓道,忠实的伴侣。

起风了,湖面的涟漪荡漾得尤其密集了,圈圈如花蕊般绽放。冬日的寒冷,阻挡不了爱情种子的萌芽、抽节,小小的办公室刹那温暖如春,花开月好。那一扇多年来关闭得严严密密的门,就要打开了。可是,那久未转动的门轴,嘎吱几声,还是关紧了。

但爱情是真的发生了。

他黢黑的大眼睛一直注视着低着头的她,深情的眼光正好落在她宽宽的前额上,许久,问,ANGEL,看你额头的疤,怎么弄出来的?

她略抬头,微睁大眼睛,饧着眼尾,说,你就是从没认真注意过我,不是早就有吗?这会你又发现新大陆来了。

呵呵,他笑了,说,其实早就发现了,不到时候不方便问。

这时,外面的张助理敲门进来,安琪羞着脸赶紧跑了。张助理一看二人的情景,心里也就明白了大半。

 

张助理首先代表妹妹感谢院长昨天为她买的毛衣,并说穿上合身极了。至于明天的商业约会,她就不准备跟院长一起去了,因为孩子们的体育课已停了好几次,她觉得明天的课再不能缺了。院长想了想,同意她的计划。

第二天的体育课,正好另外两班是自习,于是她就让那两班合过来一起上,为更好地管理孩子,邀请安琪和另外一班的班主任也参加。

体育课的后半节,是跳绳比赛。孩子们一直很喜欢这项活动,欢呼雀跃。

把他们分好组,宣布完游戏规则,跳绳比赛就开始了。

长长的绳子,五颜六色,在孩子们手中挥舞,在空中盘旋,孩子们猴子般地在绳子所舞成的各种圆圈中钻进钻出,活象踩火轮的哪吒,又象翻跟斗的孙悟空。

安琪在一旁看着,也深深地被吸引。可没过多少时间,那些舞动的绳子,在她眼前迷幻,变化,成一条条火蛇,吐出红艳艳的舌头,向她扑过来。

她一声大叫,顿时晕倒,脸色苍白,见不到一丝血色。

张助理慌了,体育课立即停止,将所有的绳子收起来,这边派人急忙忙把安琪护送到医院。

 

在医院呆了一天,安琪正常出院,倒没多大问题,就是受了一次超强度的刺激,神情有点呆滞。

妈妈在外地还没有回来,父亲放下生意到学校看了几次。

为这事,院长把张助理叫到办公室,狠狠批评了一通。

张助理喊着泪水说,孩子们很久没有跳过绳了,就想让他们高兴一下,我一时也确实忘了雪老师的忌讳。再说,这么大一个学校,实在也不能因着某个人就停止一些活动呀、、、、、、

好了,好了。院长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她的话,说,只要雪老师在孤儿院呆一天,我就得保护她一天。至于跳绳什么活动,停了就停了,有什么重大影响呢?

这时,略显虚弱的安琪推门进来,院长忙起身,跑过去扶她。张助理慌忙告别,经过安琪身边,怨愤地盯了她一眼,泪水从鼻翼串珠般滑下来。

安琪一阵心慌,坐下来,在院长面前为张助理辩护。

 

一切平静地过去了。

 

几天来,张助理跟安琪恢复了关系,又象上次在她房间两人互诉心曲时的亲密。

为此,安琪很得安慰。

院长出去办事了,好几天都没有回来,学校里的事基本都由张助理处理。安琪真感到张助理非常能干,对孤儿院也很尽职。

一个中午,安琪刚刚吃过中饭,回办公室坐下,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浏览。张助理推门进来,在她对面坐下,简短寒暄几句后,邀请安琪晚上去一地方喝咖啡。

哦?安琪放下手里的报纸,抬眼问,去哪里?

张助理想了想,说,太阳岛咖啡屋。

太阳岛?安琪摇摇头,说,不认识啊,在哪里?

在新中街,新开发的街道。

呃,安琪沉吟,有点犹豫,说,有点远也有点偏啊。

啊,不要紧,我妹妹就在那边。那地方倒不偏僻,远点怕什么?打车去,我出钱。

盛情难却,安琪只得说,好吧。晚上我在屋里等你。

 

晚上七点多,张助理来到安琪房间,她基本已准备就绪,简单的妆化完了,精致的粗辫子也编好了,正打开衣柜找衣服,见张助理进来,招呼她随便坐。

张助理就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抱起脚边的蓓蒂,抚弄它身上的白毛,又一次细细环顾这套漂亮的一居室。

两年前,这套楼房刚竣工时,她就看中这套房子,再三跟院长要求住到这里。除这套房子漂亮豪华外,更主要的原因,站在这里的阳台,可以与院长的寝室遥相对视。但院长一直找理由推脱。现在看到安琪堂而皇之地成了屋子的主人,她说不出心中翻滚的是什么滋味?

喂,张姐,我穿什么衣服呢?我没有好看的衣服,清一色的黑色。

呃,张助理从神思恍惚中惊醒,看看安琪手里拿着的衣服,说,要什么紧?你不是一直就穿黑色吗?其实很好,穿出自己的个性。

啊,谢谢欣赏!不过,那也许更应该描叙你自己。你不也穿出清一色洁白的个性来了吗?

指指张助理一身洁白的衣服,安琪笑着说。

哈哈,两女子同时爽朗地笑起来。

七点半左右,她们各自背起包,从房间里出来,下楼,手拉手地往大门口走去。

 

天上疏星点点,冷月当空,蝼蛄在角落里唧唧地叫得欢。校园里灯火闪烁,楼群和树影隐焯。孩子们阵阵的朗诵声,从教室飞扬出来,今晚是语老师上夜课呢。

冬夜的孤儿院,笼罩着一种清凉而活泼的氛围。

 

相同的情境,不同的心情。

安琪是欢愉的,清爽的,单纯的。

想到以前与张助理之间的隔阂,而今如此亲密,她情不自禁地靠紧她,紧挽住对方的手,感觉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就把自己的手放到嘴边哈了几口热气,再捂住她的手。

张助理勉强地应酬着安琪的热情,内心波涛澎湃。

突然,她的心里会涌起一阵犹豫不决。

但同时有一股力量不由自主地推动她如此去做,她要邀请她作这么一次太阳岛咖啡屋之行。她爱太阳,在她心中,太阳是她的吉祥物,太阳也代表着多年来她所渴望的雄性的魅力。

一切都精密安排了,她盼望这一次太阳岛咖啡屋之行,能够在她和安琪之间,作一平等而和谐的结尾。

 

她们在孤儿院门前打车。

冬夜的街头比较清静,出租车开得很快,过前面十字路口,再前行一站地,右拐几百米,就到达新街的太阳岛咖啡屋了。

安琪抬手看看表,才刚过八点,她往座位上靠了靠,闭目养神。

突然,街上传来几声吆喝,把她的注意力吸引到外面,一小商贩推着一板车小商品,从那头穿街过来,被交警看见了,扯着喉咙训斥呢。这时她们才发现,前面的车流已停止流动,十字路口塞满车子,堵车了。

一堵就堵了二十多分钟,不见丝毫动静。

大家就开始心烦,张助理不住地看表,司机也骂骂咧咧起来。

要不,我们下车,走过去吧?她对安琪说。

安琪想了想,点头道,可以啊,其实走过去也不远了。

于是就请司机开门,付过钱,下车。司机接过钱,按了按出票按纽,撕下发票递给她们,嘴里发着牢骚说,对不起。妈的,也不知怎么搞的,这里天天堵,也不扩修一下,我们交纳的税也不知花到哪里去了?

她们谢过司机,过十字路口,手拉手沿街往前走。

街面冻着薄薄的冰霜,霓虹霞落在上面,幽幽地缤纷,脚步声清脆而单调。街边的大部分商店还灯火通明,但也有店铺已关门了。

她们从一家半掩着门的店铺前经过。

安琪靠着里面走,不自主地扭头往店里张望,突然,一盆水从里面泼出来,浇她个浑身上下。

里面的人可能知道闯祸了,干脆赶紧把半扇门也关上。一会儿,店里的灯熄灭了,里面的人好象从后门溜走了。

张助理一看,脾气就上来了,几步冲到商店前面,把门擂得打雷般,请里面的王八羔子有种的出来。

安琪拧拧袖子上的手,拉住张助理,尴尬地笑说,算了,张姐,走吧,我看前面保不住有服装店,我去再买一件新的换上就是了,犯不着跟这种人生气。再说,说不定因祸得福呢。

听她的话,张助理的脸上掠过几丝颤动,望着安琪,怔了怔。

怎么啦,张姐?她不解地问。

呃,没什么。她含糊其辞地答。

那去找找服装店,我买件衣服吧。她拉拉她的手往前走。

嗯,好的。她答,声音微微发颤。

 

果然她们前行了50米,就看到一家服装店。

各式漂亮而时髦的服装,在橱窗和模特身上展示。安琪在店里逛了几个来回,就是没发现她想要的黑色。最后,她在一件纯白的呢大衣前面停住,对身边的张助理说,这样,今天我要作个改变,随你的风格,就买这身白的吧?

什么?张助理甚感意外,正想找理由反对,那边的售货小姐闪身过来,齿伶牙俐地对安琪一番销售轰炸,张助理还来不及陈述自己的看法,安琪已掏出钱包,交钱,穿上了新衣服。

看看,张姐,现在我象不象白雪公主?看我们,真正象两姐妹了。安琪兴奋地在镜子前转动身子,刚才淋了一盆污水的尴尬早荡然无存,揽起张助理的手臂,往外面走。

穿着这身衣服,除了她微黑的皮肤,确实一活脱脱的白雪公主。她和张助理两人看起来,也确实象一对美女姐妹。

只是,张助理心里乱作了一团。

 

很快,她们就到了太阳岛咖啡屋附近,安琪发现这地方确实很偏僻。

除这家咖啡屋,周围基本还没什么商店。除弄堂口一个卖烤红薯的,基本上也看不到什么人。到处矗立着刚竣工的楼群,黑黢黢的,一扇扇门窗就象骷髅上的眼睛和嘴巴。

咖啡屋里照射出来暗淡的灯光,安琪看到前面50米处一幢正修建的楼房下面,有几个年轻人在闲荡,从穿着看,好象是不务正业的那种。

张助理朝他们望了望,很有点紧张,赶紧拿出手机拨电话。拨了几遍好象都没通,就急噪地关上,来回踱步,热窝上的蚂蚁般。这时,一男孩和女孩,从弄堂里出来,直冲她们而来。

哇,姐,怎么你在这里?这地方近来很乱啊,我晚上都很少时间出门。戴一顶黑帽穿一身黑色羽绒大衣的女孩,拉住张助理,惊讶地说。

安琪认出来,她就是上次到孤儿院来过的张助理的妹妹晓菲,身边的男孩是她男朋友。

她就上前去想跟他们打招呼,只见张助理看到妹妹出现,大惊失色,推她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快走,赶快离开这里!

妹妹圆睁大眼睛,不解地瞪着姐姐说,我怎么啦?你见到我倒象见了妖怪。你这样子,恐惧什么?

走,快走啊。张助理急得什么都说不上来,只是说,危险啊,快走。

就在此时,危险的事终于发生了,在那边闲逛的几个年轻人直冲过来,对着晓菲伸手就打。

其中一小伙伸出明晃晃的尖刀,直朝晓菲脸上划过来,安琪见状惊恐地大叫,当心!情急之中,自己伸出胳膊,迎了上去,手臂一阵刺心疼痛,同时被小伙猛一拳打种,重重地摔出去,头撞在墙壁上,金星直冒,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同一病房的,是张助理的妹妹晓菲。原来她也受伤了,背上被刺中一刀。幸好,伤得不重。

一会儿,晓菲的男朋友从外面进来,谈起昨晚的遭遇还心有余悸。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伙人好象不为劫色也不为劫财,她们掉在地上的包连看都没看。他们好象没有目的地打人,而且是冲着晓菲来的。

晓菲也根本不知道她得罪了什么人。

幸好她男友当时拨的110及时地赶到,才没有酿成更大事故,但这伙人也给跑掉了,公安局正在调查当中。

晓菲和男友对安琪感激不尽,要不是当时她挡了这一刀,那晓菲这张漂亮的脸蛋准是被破相了。还有令他们感动的是,昨晚他们住院时,晓菲的住院押金还是安琪父母垫的呢。

什么?我妈妈爸爸来了?安琪惊讶地问。

正说着,一中年妇女和男子推门进来,身上的风尘仆仆还没有卸下呢。

原来昨晚这边事发时,妈妈刚到家坐下,就接到电话,于是就火速地赶到现场,发现亲爱的女儿昏倒在地上,场面闹哄哄的,警察正维持秩序,公安局在现场取证。

阿姨,中午时,我就把住院押金给你。晓菲男友见到安琪父母就不好意思地说。

哦,那不要紧,先看病。安琪妈妈轻声说。

 

吃过中饭,安琪知道父母肯定有很多事要处理,就催促他们走了。下午一点多时,诚森拐着脚来看她了,给她送来一副画,两美女被一群狼围攻,一小伙在拼命相救。画面生动,惟妙惟肖。

他们几个就笑了。

晓菲看看诚森,又看看安琪,问,他是你哥哥?

安琪抿嘴乐了,摇头,咂舌。

晓菲又快言快语地说,那是你男朋友?没听说,长得象的恋人容易成夫妻,你们看,我俩、、、、、说着,把男友拉到身边,对安琪和诚森招手道,看我俩,就长得很象啊。

什么?

诚森和安琪对视一眼,脸红得象猴子屁股。两人都结巴起来,不知说什么好。

哎,晓菲小姐,你可别瞎说。诚森语无伦次地说,看一眼安琪,心里怦怦乱跳,就忙不叠地起身告辞了。

安琪也红着脸指指晓菲,说,看你,乱点鸳鸯谱。

啊?晓菲瞪大眼睛,说,不是?那你俩都慌什么?倒让人以为是做贼心虚呢、、、、、

话未完,她的男友捂住她的嘴,说,你还多话。

 

几个人在房间里聊了一会,气氛轻松愉快,倒不象是在住院,反倒有点象开茶话会。

在下午三点多,院长来了。

他给安琪和晓菲送来了各种水果和补品,还周到的服侍她们,耐心细致。晓菲感动得热泪盈眶,不自禁地说,怪不得我姐姐爱你,真巴不得你成为我姐夫。

院长听了,怔了怔,忙解释道,别误会,我跟你姐姐,只是同事。说完,瞟一眼安琪,见她不自在地低头看书。

这边晓菲的男友推推晓菲,向安琪努努嘴,暗示院长真正喜欢的人是安琪,细心的他已观察到院长对安琪不同寻常的关爱。

 

晚饭后,院长接了好几个电话,对她们千嘱咐万吩咐后,就走了。

他们几个看了一会电视,感觉有点累,就懒懒地躺下。晓菲男友一看这情景,也就告辞,说等明早再来。

正当她们昏昏欲睡时,张助理红红着眼睛进来,满脸未退的泪痕。她一进来,没去理会妹妹,就扑通在安琪床前跪下,吓得安琪忍痛跳下床扶起她,给她倒了杯水,要她慢慢说。

张助理于是坐在安琪床前,半掩帕子哽咽。妹妹晓菲也从床上坐起来,静静地听姐姐诉说心里话。

 

她们做梦都没有想到。

 

原来,张助理自四年前在一朋友生日聚会上认识院长,就被这英俊潇洒,挺拔高大的男人所吸引,几年来一直深深地爱着他。她为他放弃优越的工作,来到孤儿院。到这里后,她对院长的爱情变得尤其深厚,甚至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很长时间来,对于她挚热的爱情,院长并没有相等的回应,这令她时常陷入深深的痛苦中。很得安慰的是,今年来,他们的关系有所发展。就在这时,安琪出现了。

敏感的张助理当然发现安琪从一出现,就魔术般地吸引了院长的注意力。

为此,她通常彻夜失眠,以酒醉人。

爱情因为单相思而痛苦,痛苦激发着内心对情敌的嫉妒,嫉妒更因为情敌的优秀而发狠。

她在细致的观察中发现,外表上,院长痴迷着安琪的几样特点:长辫子,美丽的双脚,漂亮的脸蛋。

于是,乘院长不在时,她暗中策划了两次打劫安琪的事件。

第一次,在院长到总部办事去时,她刻意安排安琪上夜课并且故意到很晚才下课。一边她花钱雇了职业打手,一伙人在安琪家附近的十字路口等着,其中一人以开出租车名义在校门口接上安琪。那次阴谋的目的是,想砍断安琪的美脚。

但事与愿违,院长和保镖的突然出现,让计划流产。

这次,她预谋得更加成熟。

在阴谋计划实行前,她主动跟安琪建立信任关系。在这过程中,确实多次被安琪的真情感动,也曾劝说自己放弃心中的阴谋,但嫉妒如火在心头燃烧,尤其体育课跳绳比赛事件后,院长因为安琪狠狠地批评了她,她就更加遏制不住心中的报复欲望。

于是在昨晚,她跟出没在太阳岛咖啡屋附近的职业打手取得联系,彼此狼狈为奸,一方出钱一方效力,制定好计划,由她把安琪约到那边,让他们来破她面相。

她想看看当安琪变得奇丑无比时,院长还爱不爱她?

 

她与打手们约定,晚上九点左右,她领安琪出现在咖啡屋前面。为了确证目标的正确性,她特意与他们约好暗号,她身边穿一身黑色衣服的女子就是。

结果,阴错阳违,安琪的黑色衣服,巴巴地被一盆水浇了,偏偏在服装店买了一身白色衣服。到了咖啡屋前面,那事先约好的几个打手虽然发现了她和一女孩出现,但由于不是穿黑色衣服,所以迟迟不好下手。凑巧,就这时刻,妹妹晓菲穿一身黑色衣服,和男友出现了。于是,晓菲就自然而然地成了打手们的攻击目标。

张助理做梦都没有想到,亲爱的妹妹成了她阴谋中的受害者。更加意外的是,安琪竟如此勇敢地上去挡驾,根本就没去顾及自己的危险境地。

在活生生而残酷的现实面前,她的良心苏醒过来。她从内心里感到自己的污秽,也由衷地承认,安琪除了出色的相貌外,还有一颗纯金般的心和火鹿般的品质,是她所没有的。

她心里的嫉妒,变成了深深的忏悔。

虽然依然爱着院长,但她决定默默地退出。

 

张助理说完,又哭泣起来。

这确实令单纯的安琪压根就没有想到,她震惊了,思绪混乱,于是沉默下去,为让自己平静一会。

倒是性格火暴的晓菲腾地从床上跳下来,冲到姐姐面前,圆瞪眼睛,指着姐姐的鼻子骂,有你这女人,俗话说,最毒女人心,真是不假。你怎么能对这么好的女孩下如此毒手?你真是、、、、、、、话未完,浑身打颤,安琪连忙拉她在床沿坐下,说,晓菲,你冷静。她虽然做得不对,这不在咱面前认错嘛?你给不给人机会啊。

晓菲狠狠甩甩手,坐下无言。

张助理依然低头,没说话,眼泪和鼻涕串成长线挂到胸前,许久,掏出面巾纸擦了一把,抬起肿得桃子般的眼睛对妹妹说,你骂得好,妹妹。自咱家遭不幸,爸爸进监狱,都是妈妈一手送我们念完书。后来爸爸出狱,得癌症走了,家里变得一贫如洗。现在妈妈老了,对这个家,我总感觉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姐姐到了这年纪,婚姻问题还没有解决,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我确实喜欢他。另一方面,不也想为咱家找一靠得住的女婿?这样,妈的晚年,你和志伟俩的未来也有个依靠和着落、、、、、所以就情迷心窍。如果连你现在也讨厌姐姐,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说罢又滚下泪来。

她如此一说,也触动晓菲的心事,禁不住抱住姐姐,只说苦命的姐姐,话未完就嚎啕大哭起来。

安琪想起自己的身世,也伤心地落泪不止,三女人在房间里哭成一团。

 

安琪决定原谅张助理,并且要为她在院长面前保持秘密。她相信,爱和宽恕,是化解一切怨恨、隔阂、苦毒和嫉妒的良药。她也相信,爱和宽恕,是建立真正美好关系的钥匙。

 

住院的几天来,院长对安琪无微不致地关心。

公安局又来调查过情况,由于安琪和晓菲对真相的隐瞒,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再说,现在社会上这样打架斗殴的事也见怪不怪的。

但它确实引起院长的高度重视和对安琪人身安危的担忧。他果断地向安琪求婚,他越来越感到她象一只柔弱的小鸟需要呵护,而他有不容推卸的责任。

 

安琪同意了。

不过对他说,我们真要订婚,你还得取得我父母的同意。还有一条件是,在结婚前,你要接受我的信仰。

 

院长没有回答,自信地笑了,握住安琪的小手。(待续)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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