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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忧虑卸给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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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没有起码的见识忧虑   当你凭信心而行――当你做圣经所要你做事的时候――你在别人的眼里便成了个怪物,甚至在教会世界里。他们认为你有问题,因为你不会担忧。 在我得医治后,我开始为病人代祷,我用油膏抹人们。那样做在浸信会教徒中不大受欢迎。 我从来就没有被任命为浸信会传教士,尽管他们提出要正是任命我做这一圣职。在地方教会他们可以任命你。但事实上,这位牧师说道:“甘坚信,我们可以任命你,但有一个条件,如果你在医治这个问题上把音调调小一点点的话。如果你愿意,你大可以去讲一点儿祷告和信心的信息,但只是要在医治这个问题上降低你的音调。” 我回答说:“我正计划着提高它的音调!” 在那以前我还没有公开地为任何人代祷过。我愿意在公共场合宣教,但更愿意在私下里为人祷告,接着我便计划开始公开地为他们祷告了。这样做的原因是我说了:“我正计划着提高它的音调。” 有件事我将永远不会忘记。当我告诉牧师我要那样做的时候,他说:“噢,忘掉它吧,必须忘掉它。”然后他走开了,并且就此离开了我。我也不记得我再见过他了。接下来,当然的,我受了圣灵的洗并且说出了方言,我有足够的确信我得了“团契交通的左脚”。 我来到了接受全备福音的人们中间。他们都受了圣灵的洗――他们说出了新方言――所以我确信他们全都具有幼嫩却蓬勃发展生长的翅膀。这使我颇花了点儿时间才发现原来那些并非是蓬勃生长的翅膀,那些只是向外戳出的肩胛骨而已。 我接受了一间全备福音教会来牧养,成为全备福音教会圈中新的一员,但我并不知道除我以外没人愿意担任这间教会的牧师。这是个“麻烦困难”的教会,但神告诉我要接受它。我猜想原因可能是因为他知道我不会为它担忧。 在那段日子里,有一个惯例,就是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一牧师们都要聚在一起交通团契。我去的时候总是发现所有的牧师排成一排,谈得火热。他们总爱问我:“这场争战进行得怎么样了?”我匆匆而过,回答说:“伙计们,我没什么可担心的。”他们站在那里,眨巴眨巴眼睛,彼此论说道:“我不相信他连起码的担忧意识也没有!” 其中我的一个邻里的牧师告诉他们:“我知道他们在担忧。他牧养的是这个教区里最刚硬顽固的教会。他有着这样那样数不清的问题。”(他对我教会中问题的了解掌握比我还多!) 每个星期天早晨我走上讲台传道,受着向肉体血气屈服的试探引诱。我觉得我首先就想从那帮执事们开始,把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弄来,剥了他们的皮,用盐腌了,然后挂到教堂的墙上;接下来从主日学校的监督们开始,到所有的主日学校教室,也是先剥皮,用盐腌了,再挂到教堂的另一面墙上。 但每当我受到这种试探的时候,我就翻到哥林多前书13章去宣讲爱,或者翻到启示录21和22章去讲天堂的主题。 在我牧养那间教会的第一年里,我花了大部分时间来传讲爱和天国。传讲爱和天国所带来的结果是令人惊异的。当你能让每个人彼此相爱并且举头专注天上的事,混乱的局面就会被整顿的非常好了。 我祷告说:“主啊,我知道有些话应该说,但我不知道怎么说;我也知道有些事应该做,但我不知道怎么做。我开始做牧养事工之时仅是个见习生。我想做得正确,我想传道,我想善待每一个人,视他们都一样,我想去看望病人――然后我想把剩下的一切都交给你,因为这是我的挂虑,而你说过你把你一切的忧虑卸给你。” 当我把一切交托给他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令人震惊。我们开始连续不断地复兴了!我是指,每个星期!每个星期我们都有人得救,都有人受圣灵的洗,都有人得医治。神如此地祝福我们以致我离开这间教会的时候,40名牧师都想申请得到它。(而当初我接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愿意。) 这不是我做的;我把我一切的忧虑都抛给了他。但那并不意味着我没有做我的那部分工。我也研读经文,我也准备讲章,等等。但是担忧的那部分――焦虑的那部分――我把它交付给了主,我没有背负它。 教区牧师住宅就在教堂隔壁,有些人会顺道停下来告诉我发生的事。我会回答他们:“我不打算为此担心。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如果教堂起火了,烧倒了,并且是在我夜间睡觉的时候,你也不要叫醒我。就让它烧吧,我们会建一间更大的教会的。” “如果执事之间在教会前院拳脚相加地打成一团,也不要到教区住宅来打搅我。就让他们打个痛快吧。在他们结束以后,我会为他们祷告,帮助他们与神和好。我不会失掉一眨眼的瞌睡,也不会为此错过一顿饭食。(我当然也会在神的带领下禁食的。)我把这一切都交给神去处理。” 如果你不跟主承诺约定把你所有的担忧和焦虑卸给他,那么这种时刻将到来;就是你所有的祷告,所有为教会的祷告,通过收音机和电视媒介做的宣教事工,以及你能为每个其他的人做的代祷,都将付之东流,徒劳无功。只要你自己牢牢地持守在那些事情上,当他们全都熬过来以后,你就会被证明你在刚开始的地方是正确的――你要把所有的一切都交付给主。 最后,那些嘲笑我的每一个牧师都来跟我说:“你得到了答案,我们没有;我们的妻子都有神经衰弱,你的妻子没有;我们不得不从事工中退休或者休息一两年,你却继续向前。” 有一个年龄才39岁的同工,他感觉身体非常不好。最后他的妻子对他说:“我相信你应该看在我和我们的女儿的份上去看看医生,这至少能知道你到底出什么毛病了。”(那个时候,五旬灵恩派的牧师只独一无二的信神的医治而不去看医生。) 于是他去了医生那里。待他检查完之后,医生对他说:“就病症而论你并没有什么毛病,但你已把自己的精力都耗尽了。你才39岁,你身体却有90岁。”(朋友们,90岁的人是不会有太多的日子活下去的!) “让我来告诉你你做了些什么吧,”医生继续说道,“你把教会中每一个人的包袱都背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们所有的重担――他们所有的忧虑。你每顿饭都在吃这些问题,你带着这些问题睡觉,你谈论的是它们,你背负的是他们。”     “是的,那正是我所做的。”这个牧师回答。 “那好吧,”医生说:“如果你放弃掉你的牧养事工去休息,也许你还能多活几年。” 感谢神,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他相聚在一起,教导他怎样信靠神,并且使他得了医治。若干年后我在一本教会刊物上读到他在75岁的时候从他的牧师职位上退休了,但他仍然在宣教传道。荣耀归主!当年他39岁的时候,医生说他快要死了。 我学会了在主的力量庇护中行走,并把所有的忧虑卸给他。 “你们要将所有的挂虑――你们所有的焦虑,你们所有的担忧,你们所有的牵挂――一次性地卸给他,就此终了。因为他深切地爱护你们,关切地顾念你们。”《释读本圣经》帮助我们更深刻地去理解这段经文。 当你把所有交托给他的时候,你便不再有任何担忧了。他接管了这一切担忧,然后你就可以说:“我从忧虑中释放了,”甚至尽管从属世界的角度来看它还在那里。因为不是你在担着那重负了,是他。 我们习惯唱这么一首歌,歌词写着:“把你们的重担交给主,留在他那里。”大多数人的问题在于,他们来到祭坛前,或者任何一个地方祈求祷告,把他们的重担很好地交给了主,告诉他这一切――然后当他们从祷告的地方起身站起来的时候,他们又把他们的担子重新拾起来! 这可以帮助你想像一下,你们的重担尤如一个100磅的面粉袋。人们把它放在自己的背上,从祷告的地方一路背回家。不!把它放在那儿!就放在那里!“你们要将一切的挂虑……一次性地卸给他,就此终了。”那段经文如此说。所以我拒绝、抵制担忧。(当然了,当你不担忧的时候,你就成了一个怪物。) 曾经有一次我在口袋里摸索着钥匙,准备打开住宅的房门,同时怀里抱着我的儿子肯。我的妻子抱着帕茜,她当时还只是个婴孩。(肯更大点儿,更重点儿。) 奥丽莎说道:“如果两个孩子和我突然就在这门廊里倒地死掉,我想你也不会忧虑的。” 我回答说:“是这样的,我要在那时忧虑就成了傻子了,难道不是吗?那会非常愚蠢的。”(主清楚明白地说:“你们哪一个能用忧虑使寿数多加一刻呢?”马太福音6:27。)我会非常关切地,但我不会为此忧虑。 奥丽莎最后终于学会了不去忧虑。一次我听见她跟另一个牧师的妻子说:“啊,我终于懂得它是很有功效的。我不去忧虑了。”其实,恰恰在那时我们的生活中,我俩谈论着麻烦和需要,它们堆积得都没过我们的膝盖了!但她一直没有担忧,因为她已经学会了把那些忧虑卸给主。 我们可以做到这样――我们能够把我们的忧虑卸给他――因为他说过要那样做。他不会不公义,他不会告诉你或我去做一些我们做不了的事,那样是不公义的。

 

第四章  对付焦虑

很容易地就会发现,为什么有的人的祷告不总是带来功效。他们要你为他们祷告信心的祷告和在祷告中得胜――但他们也要抓住他们的忧虑不放。 你留意过腓立比书第4章吗?让我们再来看看它,在这里有指示和教导。为什么不在祷告上领受神的教导呢?难道你不相信神知道你和他自己谈论的是什么吗? 腓4:6:应当一无挂虑,只要凡事借着祷告、祈求和感谢,将你们所要的告诉神。 那是出自《国王钦定本圣经》,今天我们不谈论那种翻译。今天我们要说的是:“在任何事上都不要焦虑,”或是“凡事都不可焦躁不安和焦虑。” 请留意这是对祷告的教导指示。主说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对付掉你的焦虑;对付掉你的担忧。这就是首先要做的事,并且那也是主给我除掉的第一件事。那个时候我对圣经的掌握还没有那么多,但神的灵却引领我与他的话语一致。 所以,首先做这件事,然后再祷告。 要实行这段经文中的第二部分是很容易的(“只要凡事借着祷告、祈求和感谢,将你们所要的告诉神。”)但如果没有第一部分这第二部分便不会有功效(“应当一无挂虑”这是第一步。) 你明白了吗?主要我们做的第一件事是:“凡事都不可焦躁不安和焦虑。”首先你要完成这第一步工作。 当你把神的话语带给人们的时候,一些人会出来指控你心肠坚硬。但是,想帮助人并不是心硬的表现呀。 有一次我在得克萨斯南部举行一个聚会,一位信仰全备福音的牧师通过另一个牧师联系我,问我是否可以和他面谈一次。我知道他,他正陷在许多麻烦困境中,所以我说:“告诉他开我这里,我想和他谈一谈。” 于是他来到那个城镇,告诉我他的许多问题。其中一件就是,他被人控告了,单请律师就会花掉很多很多钱。困难象山似地对堆在他面前。他是如此地紧张担忧,以致他几天吃不下东西。因为他担忧,急躁的满是焦虑,他的胃猛跳不止。他的胃甚至连一点水都承受不了,在晚上他也不能入睡。所有冲他来的一切他都必须面对,他充满了焦虑。他想让我给他祷告,使他能有祷告的信心来清除掉所有的问题。 我意识到,在我能让我的祷告发生功效之前,我必须对付掉他的焦虑。我也给他同样的经文,和给你们的一样,鼓励他卸掉所有的挂念,焦急,担忧和牵挂,交给神,然后再带着他的问题到主面前祷告。 他说:“主为什么不倾听我的祷告?我祷告,祷告,还是祷告。我做了我所知道的每一件事,但我仍不能得到解脱。”他充满着焦虑和惧怕,那又是为什么。 我开始告诉他圣经所说的是什么。接着这位重生了的,被圣灵充满了的,说方言的,信靠圣经的,相信神奇妙医治的,相信神迹奇事的,有着福音全备装备的牧师对我说:“是的,没有一个人有你那么大的信心。” 我回答说:“亲爱的弟兄,这不是信心的问题。你得到的圣经和我所得到的一样。我不是在向你讲诉一些我没有行过的事。我不想夸大你的问题,但让我来告诉你我曾经所面对过的一些问题吧……”然后我告诉他――它们比他所正面对的问题糟糕多了。 他开始变得温和了。他问道:“你做了什么?”(他看到了我的问题比他原来所想像的还严重十倍。) 我回答说:“我从来没有错过一顿饭,我从来没有错过一眨眼皮的瞌睡。我告诉你我做了什么吧……”在当时《释读本圣经》已出版了,所以我从中把这些经节读给了他听。 我告诉他:“我从我的床上下来,把这些经节向主读出来。我对他说:“看啊主,你在这里告诉我说:“凡事都不可焦躁不安和焦虑”,我也不会那样去行,我打算做你所教导我做的。你说过,“只要凡事借着祷告、祈求和感谢,将你们所要的告诉神,”所以我把这个问题呈到你面前来了,并把它交付给你。现在我要感谢你给我的答案然后去睡觉。现在你已接管它,你在我睡觉的时候做你的工吧。” “你是不是说那样做很容易就给你带来果效了?”这位宣教士问到。 “不是的,”我说,“我没有说那样做是容易的。刚开始的时候我会在午夜醒过来,那个问题又来袭击我了。我会开始想它,然后我便不能入睡了。所以我从床上下来,双膝跪下,打开我的圣经,把它读给主我自己听。” “我会说,‘主啊,现在的问题是,我不准备又重新拾起它,但魔鬼正企图把它带回给我。他把那个麻烦的图像带到我眼前,但这是你的问题了。你继续为此做工吧,我现在要准备回去睡觉了。’” 我对那个传道人说:“在前一两天里我有过一些痛苦争战,但我已经把它交到神的手中了,我安息了,然后他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接着这个传道人问道――(你应该知道他是明白圣经的功效的,因为他是个相信全备福音的人)――“那会对我有用吗?” 我回答说:“那当然对你有用了。” “那好吧,”他说道,“我会做的,我自己会去行出来的。” 后来我见到他时,他承认道:“噢,我经过了一个激烈的争战。我不能入睡,但我从床上下来了三次,读你给我的那些经文――我知道他们就在圣经里,但我从来就没有在我的生活中把它们行出来――然后我说道:“主啊,这是属于你的,我要把它交托给你。”最后,我终于入睡了。 “第二天晚上,”他接着说,“做起来更容易一点了。到了第三天晚上仿佛一阵微风掠过,再过了这天晚上以后我可以吃东西了,可以睡觉了,并且我的胃也不再猛烈跳动了。接着10天之后,他们就诉讼案件找到我说:‘案子被撤消了,事情也得到了解决,每件事都很顺利。’我想,亲爱的主啊!那件诉讼案几乎将我至死,但是就在我把它交托给你的时候,你只用几天便解决了。哈利路亚!” 大声地对主说:“他是我们的重担背负者。” 现在再将他个人化:“他是我的重担背负者,他知晓我的一切,他背负我的重担,我将重负交付给他。哈利路亚!” 几年以前,我们在图沙市刚开始建立瑞玛圣经训练中心,有四座大楼正在施工中。这使大量的现金流失,我们陷入了经济困境中。碰到这样的事情,是更有理由不得不担心了。也许有人会那样,但是我拒绝那样。 一位牧师朋友和他的妻子来这里参观。我们驱车带着他们绕了整个区域一圈,指给他们看我们正在修建的是什么,我记得他对我说:“噢,弟兄!噢,弟兄!我知道你一定正背负着沉重的负担!” “不,”我说,“我根本就没有任何重荷。我不挂虑,不担心,不焦急,没有负荷,也没有重担,哈利路亚!” 我没有告诉他当时我们正处在举步维艰的困境中;后来也一点没有向他提起过。为什么?因为我已经将它交托给主了。主照料这一切,他会在此做工的。 相反地,我告诉这位牧师:“关于这件事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就算它倒闭了,泡汤了,我也不会受到一点干扰。一开始我就不想做它,我不想建什么学校。我正沉浸在外出环游宣教的事工中,非常欢喜投入,从一个奋兴运动到另一个奋兴运动,从一次集会到另一次集会。我正在事工的巅峰,然后主来了,打破了我的正常生活。我从来就没想过建立任何训练中心,我一个也不想,但主却说:‘去做。’” “告诉你我是怎么对主说的吧。我非常坦白率直地跟他说话,我没有用‘宗教’的词藻跟他谈话。不管怎么说,我认为他了解我们。我就是很坦白地告诉他,因为他是我的父亲。” “我对他说,‘主啊,不管怎么我不想建这所学校,它不是我的计划也不是我的想法。我不想做,而且我还是不想做,但你说要去做它。我们做的是你所要我们做的事,我就准备把它交托给你吧。 它不要想搅扰我,给我添麻烦――我将一点儿也不会难为情――如果我们将它关闭了。它不要想使我尴尬,我是不会尴尬的。我把它交托给你,如果它不成功,你知道我会做什么吗?我将走遍全美国去谈论你,我会告诉他们是你不够本事开这学校的。 “‘就这么定了吧。你掌管它,我仍然不会错过一顿饭,不会错过一眨眼的瞌睡的。’” 接着我告诉这位牧师:“我每晚睡得很香,每天也吃得很好,与此同时他在那个工程上做工。这样那样地他成功地把它建立起来了!你能够看到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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